也没有多少钱。至于与黄巾贼党结怨,那更是不可能之事,老夫在朝为官时一直任职少府,也未曾离开京师,与黄巾贼人并无半分交集之处,怎会惹祸上身?”
刘泽倒是犯了难,搞不清黄巾绑架小乔的缘由,又如何去救人?更何况兖州豫州一带都成了黄巾军的势力范围,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一个十岁的少女难度何其之大?
正在刘泽不知如何答复乔玄之际,却见大乔一脸鄙夷之色,跟乔玄说道:“爹爹,咱们不去求他了,求他又有何用,若不是他中了贼人的计策,又如何使妹妹落入贼寇之手?什么英雄豪杰,不过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就算是猪也不见得会中敌人的圈套。”
大乔说话时压根就没看刘泽一眼,但她的话却深深地刺痛了刘泽,这一世还真没人敢当面如此奚落他,猪的脑子也比刘泽好使,这不是**裸的侮辱是什么。
刘泽大怒,冷冷地道:“乔大小姐,在下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别部司马,但拿得却是朝庭的军饷,并没有给你们乔家看家护院的义务,保护你们的安全,也并非是在下的责任。身为军人,遭遇乱贼自然要追捕围剿,汝妹遭黄巾绑架,不过是个意外,本来在下寻思着如何去解救,不过既然大小姐看不起我们这些行伍之人,那就算了,我们就此别过,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乔玄一听,急得真给刘泽跪下了,道:“求恩公大发慈悲,救救小女。”
刘泽这回没有拦他,背负双手,为难地道:“本来在下倒是心相救,只是令爱的话未免太伤人。”
乔玄大急,一面朝刘泽道:“小女出言不逊,还请恩公见谅,恩公大人大量,就不必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一面又拉大乔,道:“还不快给恩公叩头谢罪。”
大乔出身官宦人家,虽然她不是三公级别的高官,但也是算是名门望族了,又自恃貌美无双,追求者如云,那里看得起象刘泽这般的下层武官,当下冷冷地道:“你真有把握救得了我妹妹?”
刘泽看了她一眼,道:“救得了当又如何?救不了当又如何?”
大乔直直地看着他,轻轻地一跺脚,道:“你若真救得了我妹妹,那我便以身相许,为婢为妾,终身侍奉。”乔家的女儿有绝世颜色,在洛阳城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许多名门贵族的公子哥简直就是趋之若骛,但全部都被乔玄以女儿还未及笄的理由给推辞了,但这无疑成为大乔眼高过顶,目空一切的缘由,不过试想一下每天有一大票追求者在身后,不飘飘然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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