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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此类马身材高大,力量极强,迅捷如风,善于短途冲刺,负载和冲击的能力远胜于北地马,但在长力和耐力方面输于北地马。据《史记》记载,大宛马‘其先天马子也’,它在高速疾跑后,肩膀位置慢慢鼓起,并流出像鲜血一样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宝马’。”苏双博文强记,对名马那是如数家珍。
“苏老板可曾见过此马?”刘泽急急地追问道。
“西域与幽州相隔万里,路途遥远,更兼有匈奴和马贼劫掠,我们行商之人犯不着以身试险。更有传言大宛国已被匈奴灭族,大宛马也从此绝种,恐怕世上也再难觅得汗血宝马之踪迹了。”苏双只是不断地摇头。
说到此处,众人不禁一阵嗟叹。结算之时,刘泽执意多给了三成的钱,说道:“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二位老板赔钱做生意。今后二位老板若有好马的话,可得先留给兄弟呀。”
苏张二人推辞不过,只得收下,连声道:“那是,那是。”
辞别了苏双和张世平,刘泽等带着五十匹乌桓马直奔曲阳而去。曲阳窑厂的生产井然有序,在刘泽离开的这段时间又出窑了多窑瓷器,由于刘泽所雇用的全是曲阳烧瓷的能工巧匠,生产青花瓷的技术要点很快就掌握的得心应手了,除了少量有瑕疵的产品外,大多产品都是符合刘泽先前所设立的标准的正品。刘泽一面命人将检验合格的正品包装装车运往洛阳,一面命令将所有瑕疵品全部销毁就地掩埋。
众人都为之不解,这些瑕疵品只不过是有些器形不正或色泽不均或稍有裂痕,并不影响使用,大可留下自用或低价出售,毕竟这些瑕疵品也是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烧出来的。但刘泽对此笑而不语,对此不加解释,其实就算是解释别人也未必能懂。从此窑厂便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出优等的正品,所有的次品一律销毁不得流入市场。
凤凰谷的春天格外地绚烂,青的山,绿的树,五彩缤纷的野花,清澈见底的山泉,一切都洋溢着蓬勃的气息。踏着刚刚没入马蹄的茵茵浅草,刘泽的心情变得十分愉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过了年这些孩子们都长了一岁,也该长高了,长壮了吧?
门口站岗的哨兵远远地看到刘泽的车驾,忙不迭地进去禀报。不多时,管亥率全体人员列队出营,齐整的队伍列为二排,夹道相迎。
刘泽微笑着挥着手,在声震如天的“主公好”的呐喊声中,缓马进入谷中。
刘泽对管亥道:“子前呐,我又是不客人,何必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管亥正色地道:“主公乃我等的衣食父母,与我等有再造之恩,对主公的尊祟我等责无旁贷。”
刘泽笑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他将五十匹乌桓马交给了管亥,道:“子前,将这五十匹马全部配上马具,即刻起挑选合格的人员进行骑兵训练,前期这些马匹大家轮流骑,后续会有大批的好马过来。”
管亥看到这些乌桓马,兴奋异常,连声称赞好马,立即安排人手安顿马匹。之后他又陪同刘泽视察了营地,详细地向刘泽汇报了这几个月来凤凰谷的情况。
这几个月来,又从幽州并州冀州等地买到了不少的孩童,年龄大多在十二三岁,秉着择优汰劣的原则,这些孩童的挑选得比较严格,经过几个月的集训,这些孩童大多通过了初步的考核,其中佼佼者在某些方面展露出了天赋。有木匠铁匠裁缝厨师等技能的流民也招募了少,铁匠铺、木工坊、裁缝店都已建立起来。童子军的训练也进入了新的阶段,难度更高强度更大。
在谷内,刘泽仔细地察看了营地内的各项设施,厨房、宿舍、训练营地,对管亥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也提出了一些整改意见。管亥将刘泽的意见一一记下,随后落实整改。而后就是午餐时间,刘泽和大伙露天而坐,共进午餐。
午餐后,刘泽对管亥道:“三天后,我决定进行一次全面的考核,一来检验下大半年来的训练的成绩,二来将进行优胜劣汰。这次考核,要涉及全方面,不光武学要考,文字方面也要考,优胜者编为三组,文武全优的为一组,武学优异的为一组,文学优秀为一组,以后的培养以此为侧重点,至于淘汰下来的也将分为几组,口齿伶俐、腿脚勤快的去洛阳福源庄当跑腿伙计,踏实肯干、能吃苦耐劳的可以去铁匠铺木匠铺学手艺,也可以当马夫。总之,要做到人尽其材,特尽其用,各司职能,各擅所长。”
“那淘汰下来的必有一些无能力又懒惰的,平曰里就是混饭吃,凡此百无一用的怎么办?”
刘泽斩钉截铁地道:“凡此类人一律发给路费,遣返回乡,我这里没有南郭先生,容不得滥竽充数。一个人可以品学皆优,也可以在某一方面崭露头角,这种人能做得人中翘楚:芸芸众生,虽碌碌者居多,然踏实勤勉任劳任怨,亦可学得一技之长,此为在乱世中立身安命之根本。若有懒惰无能、百无一用、不劳而获之徒,我也只能说声抱歉,我这里不是救济所,也不是养老院,我的每餐每饭都不是无偿供给,需要他们用才能、勤奋、汗水,甚至是鲜血来换取,优胜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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