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啥事儿?今儿这午饭呢,却是不必让你破费了。你这酒楼不是今天要招待大贵人么?你这个东家如何能不在?瞧,本公主通情达理吧?三日之后,你来京西的永平庄,来找我二妮公主,咱们就可以完婚了。”
娘的,还是个反贼加诈骗犯的集合体啊。严鸿心里嘀咕了一句,二妮公主?敢不敢再土一点?就这个知识水平还想当皇帝?
这二妮公主看了看一旁已经气的脸色发青的胭脂虎,又宽容地加了一句:
“这位妹妹,你也不必担心。虽说大明的驸马不准纳妾,我们天佑国却没这个规矩。只要洪相公他能喂的饱我们,我也不在乎多个姐妹。”
说完,大笑起来。若不听她的满口粗话,那声音倒是脆中有柔的挺好听,还带一丝魅惑的味道。
严鸿心里虽然骂,但嘴上还是支应着,还为不能请公主用膳而惋惜,并表示三天后一定备足聘礼,前去拜见。
那一双眼更是把个二妮公主从头到脚扫了几遍,说到扮演登徒浪子,那算本色演出,用不着演技啊。
二妮公主得到严鸿这般奉承,更是把个草莽公主的架子摆了十足十。临走,她忽然郑而重之地对严鸿道:
“对了,洪相公,你三日后来寻我完婚时,可别忘了聘礼。除了寻常的金银布匹外,要记得带着你这酒楼的地契。你如在这北京城内外左近有其他生意,也要带上契约章程,以及自己的房契。我好歹是个公主,下嫁于你,你这聘礼可不能失了规格哦。不过你放心,做了我天佑国的驸马,他日富贵定胜今朝百倍就是。要知道,那蒙古的俺答汗,是咱的盟国。这百万大军保驾,还怕我天朝不能兴旺么?洪相公,到时候咱郎才女貌,享不尽的福气啊。”
二妮公主说完,又狠狠朝严鸿抛了个媚眼,咯咯笑着,往西边一条巷子大摇大摆走了。
待到把这位二妮公主打发走了,严鸿才见孙月蓉孙大美人撅着嘴,低着头,委屈的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他当下微笑着过去,也不管旁人,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月蓉,你不至于连这么个人的醋都要吃吧?”
本来这个坏家伙靠过来的时候,孙月蓉就要使一个肘锤,但又想这一下使出来,他恐怕是要疼上半天吧,这可就不好了。
等到他把自己搂在怀里,低声耳语,一团热气呵到脸上,孙月蓉只觉得一腔怒火憋在胸腔里滚来滚去,却发不出,闷得难受。她只是抖了抖肩膀,小声说了句:
“别碰我,找你的二妮公主去。看人家那小脚,再看我,你还来找我干啥。”这算半是生气,半是撒娇了。
严鸿故意在她耳边先呵了一口气,看她身子一阵哆嗦,这才哈哈一笑。当下蜻蜓点水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
“我啊,就是喜欢你这个大脚妹。你也不想想,我就算胆子生毛,敢去看上那个什么二妮公主?得,我只说一句,你放心,那个母夜叉,在我严鸿心中抵不上你一根脚趾头。别的话,咱们进酒楼再说。”
孙月蓉其实听到后面也觉得事情不对,严鸿不报真名,而且又是首辅长孙,怎么可能去和个不知道哪来的二妮公主勾搭?但是眼见严鸿那一双贼眼,往那二妮公主的肉里盯,就又觉得不自在起来,因此难免闹点脾气。
现下眼见严鸿说的真切,再说在外面被他亲来抱去,虽然说京师之中没人认识自己,但也是觉得不自在。于是,她点点头,跟着严鸿往酒楼走去。
这边酒楼护场子的张三,远远看严鸿跟少妇说了阵话,等少妇走了,又抱着孙月蓉大事轻薄,知道不会出啥事,便也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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