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对你们造成最大损失不是你们的敌人,而恰恰是你们自己人之间的争斗。或是为了思想,或是为了路线,血流成河!”
“你说的很对,们的党在历史上确实走过一些岔路,这是无可否认的。恰恰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我们已经吸取了足够的经验,也经历惨痛的教训,所以我一定不会再让这种现象发生!”中年人沉声说道。
“你说的话或许对你们内部的人来说,他们可能会相信。可是,我却不相信。我看到的听到的仍然是你们依旧在习惯于打倒不同意见,打倒一切反对自己的?“敌人”!就像你们党报上经常用的那两个词:批判,打倒!我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在面对不同意见的时候,总是喜欢使用打倒或者批判,这样的词语呢?难道就没有好点的词语吗?难道你们经历的那些惨痛的教训还不够吗?难道你们非要等到国内没有一个人敢说真话的时候才会醒悟吗?那你们这样的行为和封建社会的那些君主发动的文字狱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们真的想当一个昏庸的执政党,容不下别人的一点儿意见吗?”林子轩问道。
“你这样的批评我们可不敢接受。错误的,当然要批判,然后让对方寻求改正;敌人,既然已经确定是敌人了,那自然是要打倒的!这没有错呀。”中年人虽然心中很是生气,但是仍然很是冷静的说道。
“就连古人都知道兼听则明这句话的意思,你们会不知道?你们现在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你们的心里在害怕,你们害怕你们这个工农政权被人推翻,你们害怕失去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荣华富贵,所以你们才会容不下一点不同意见。在你们的观念中凡是提出不同意见的都是敌人,凡是不和你们一条心的都是敌人。就连武则天那样残暴的人在听到骆宾王骂她的时候,都能不予计较,难道你们的GD胸襟还没有一个女人的大吗?我看你们的所作所为还不如女人呢?再说了向你们提出不同意见的一定就是敌人吗?按照你们在国内宣传的那一套,那我岂不是也是你们的敌人,我要是在国内的话恐怕早就被你们给打翻在地了吧!”林子轩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批判起来了。
“你是我们的朋友,这样的事是不会落在你的身上的。而且你说的事情也是不会发生的。”中年人摇头道。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是你们一贯宣传的主张,可是我只看到了惩戒,没有看到救治。一个人现在犯过错误并不代表着他永远都会犯错误,你们现在是批判了,打倒了,可是你却让人们失去了重新改过的机会?这就是你们的治病救人的态度。你们知道你们所谓的反ge命在国内有多少,你们统计过吗?你们调查过吗?”林子轩咄咄逼人的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们现阶段的需要。”中年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我知道这是你们斗争的需要?或者更准确一点:是阶级斗争的需要?”林子轩继续追问道。
“林先生,你只去过大陆一次,而且还是离香港最近的地方,根本就有深入的考察过。你不了解我们的政策,也不明白国内现在的形势,对我们产生误会我们理解。你现在能够毫无保留的痛骂我们,是因为你还把我们当朋友,我们不但不怪你,反而还要谢谢你。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如果你觉得我们做错了,那么我诚心诚意地代表我们的党和政fu邀请你去国内好好的看一看,转一转,看看你所说的情况到底会不会发生!”中年人正色说道。
“我也谢谢你的邀请。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肯定会去,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去。”林子轩笑笑,“我知道我现在就算去国内看看,看到的就是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美好的现实,我所说的那些根本就看不到。你别急着否认,我可以明白无误的告诉你,我刚刚所说的那些问题之所以现在没有显现出来,是因为现在国内民众在万众一心的抗美援朝。所以在抵抗帝国主义侵略这个大前提下国内所有的问题和矛盾都被掩盖起来了。”
“你既然什么都清楚,那你还嘟噜这么多干什么?我们今天来不是听你说教的。”梁锦楚终于抓到了机会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他倒是没什么,经常性的受林子轩编排,早就已经有了免疫力了。可是眼前这个中年人可不一样,人家可是堂堂的省厅级高官,难得来香港一趟,而且还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可是还没来及说上两句话呢?就被林子轩一顿狠批,这仍人情何以堪呀!“等哪一天你真再到了国内,我肯定找人给你好好地上几堂课,让你也试试这个滋味儿!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些大道理来。”
“呵呵,求之不得!”林子轩微笑着说道,对梁锦楚的挑衅甘之如饴。没办法谁让他现在的水平高呢?以他现在对共产主义研究的深度,他几乎可以肯定,国内如果直有兴趣在他到访的时候请个老师来教育一下自己的话,那么这个老师的身份肯定不会低。就算现在职位不行,日后十有八jiu也是个高干,至少那也得是最高党校的领导一级。有这种老师亲自和自己辩论上课,以后说出去也是一种光荣呵。
“如果林先生真的这么想,那就太好了。”听到林子轩毫不做作的回答。中年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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