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了!”罗嘉文叹着气儿说道。
“什么新朋友的老对头,你说谁,梁锦楚?”林子轩猛得一怔。立时挺直了身体。
“不只!”罗嘉文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亮了亮,“还有一位新华社香港分社的副社长,噢,叫刘云康!”
“刘云康?这名字没听说过。什么样的人呀!”林子轩拿起名片看了看,说道。
“尽是废话。你问我我问谁去呀!香港现在还有人没听说过你呢?”罗嘉文翻了翻白眼儿,“人家想约你一起喝茶,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他们定的什么时候呀?”林子轩问道。
“人家说了,时间全由你自己定!”罗嘉文道。
“真客气!立下于人必有所求。”林子轩笑了笑了扬弄里的名片,“看来,这位刘副社长比梁锦楚那混蛋要懂礼貌的多!”
“懂礼貌?我倒是宁可他们不懂礼貌!”罗嘉文突然又苦笑道。
“什么意思?你平时不是最烦梁锦楚这个家伙不懂礼貌的吗?而且还说他想过来就过来,将咱们家当成他的家了,怎么今天突然又反过来了?”林子轩奇道。
“你说呢?你人还没到香港呢?就先在报纸上把人家从头到尾大骂了一通,这时候人家给你讲礼貌,难道你的心里一点儿都不虚吗?”罗嘉文没好气儿地说道。
“呵呵,虚,我为什么要发虚,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放心吧,没事儿。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林子轩笑了笑。他知道罗嘉文担心的是什么,因为先前他说可以帮老蒋出口恶气。结果没想到老蒋这个老家伙真的当成真的了,居然真发电报回来,而且指明出气的对象得是GD。
所以,为了自己承诺,他不得不写了一篇文章,狠狠地攻击了一回大陆方面。其实也没说什么别的,就是旧事重提,把发生在天jin的?刘qing山、张子shan一案又从过去的泥潭里扒拉出来洗涮了一遍。文章里面,他指出了大陆政fu现行的行政体制严重缺乏监督机制,使得各级政fu的政fu和dang委一把手可以随意地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刘qing山和张子shan能够在天jin那么一个重要的地区做出那么大的一出贪污受贿的事情来,却长时间没有人揭发和调查,正是这个原因。然后,就是一通丁丁当当的指责。不过,这些都只是其次,他这一次还着重提及了在刘qing山、张子shan案发之后的某些现象,尤其是指责了老毛批示这一行为。虽然,他也肯定了老毛这一行为对那些意志不坚的国家干部的镇慑。可是他同时指出,这个现象也显示了老毛的指示能够影响司法的公正性,他这个党政军的一把手实际已经凌驾于法律之上,而这种现象也很容易促发不民主、一言堂的现象发生!而如果国内视这种现象为无物的话,那么或许有一天,最高领导人就是怀抱宪法也未必能够阻挡人们对法律的无视乃至亵渎!到时候法律将成为真正的摆设。
“我对你倒是不担心,就是想知道你这次搞出这些事儿来想干什么。”罗嘉文郁闷地说道。
“帮人出气嘛。”林子轩笑笑,“放心,现在他们双方都欠着我的人情呢?不怕谁为难我。”
“你的路倒是真走的不差。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到处竖敌?这一次在日本,你乍呼了那么久,惹了多少麻烦?虽说现在表面上没什么事儿了,可那些日本人有几个看你顺眼的?大把大把的美元英镑都投了进去,你就不怕以后出事儿?”罗嘉文道。
“我怕什么呀!有美国人帮我看家护院呢?再说了看我不顺眼的只是那些有钱的日本人,日本老百姓知道我林子轩是谁呀?他们现在只想着能有口饭吃!而恰恰我林子轩就是能够给他们提供吃食的人。还有就是那些小公司小工厂的老板业主们,现在也都想找我借钱发展。这就像抗日战争初期,日本人长趋直入,如果不是他们只知道烧杀抢掠,你说现在大半个中国是姓‘华夏炎黄’还是姓‘大和’?”林子轩反问道。
“当然是华夏炎黄,那可是国家大义!”罗嘉文正色道。
“是吗?”林子轩冷哼了一声,“那我问你,如果日本人也在咱们国家的农村施行土地改革,把那些地主的土地分给中国的普通老百姓呢?如果他们也让所有人有饭吃有衣穿呢?”
“这”罗嘉文怔住,接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你说的这些事情事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他们是日本人,这是两个民族最根本的区别。”
“你说的没错。其实啊,抗战刚开始的时候,日本国内的头头脑脑并没有想过要急功冒进,而是蚕食。只是他们手下的那些师团长旅团长之类的前线指挥官看到胜利来得太容易,所以越打越兴奋,把战争规模越搞越大,最后一发而不可收拾。还有就是咱们的军队,和人家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要不然,以老蒋的心态铁定还是以灭了GD为第一要务。可GD是那么好打的吗?只要拖上那么个几年,日本人再有点儿心,哼。”林子轩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下去。
“你,你说的这也太虚了。日本人发动战争,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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