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fu同志都说了,在对社会主义理论的研究方面,这个人可以当咱们所有人的老师了!”
“既然理论这么深,那就应该知道咱们的优越,可为什么还要跟祖国那么疏远呢?”朱老总问道。
“怎么说呢?据我们所得到的情报而言,这个人是很爱钱的,而且还是一个很爱钱的黑警察。曾经听我们的同志说,他的理论水平绝对高,可是思想水平差得太远!在香港出现的这一年多,也一直是以赚钱为主。虽然说这些钱大部分都是通过不法手段得来的,这在香港是很平常的。”周恩来说完又笑了起来,“就像马克思说的,所有原始资本的积累都是血淋淋的,都是在尸骨上发展起来的。不过在香港这个家伙都是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反而一直在致力于维护香港治安。这个家伙除了原始资本是非法所得之外,其余的都是他通过不同投资赚来的。所以说这个家伙还是很厉害的,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就已经成了亿万富翁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还是一个人才,他只是受到了香港环境的影响。陈yun同志上次还跟我说,想办法将他弄回来给他帮忙!”毛zhux笑道。陈yun虽然不是总理,但在建国之后,为了统一全国的财政经济,稳定金融物价,结束gmd政权党政期间留下的长达10多年的恶性通货膨胀,调整工商业,恢复国民经济他一直再做着重要工作。另外为了保障抗美援朝战争胜利,陈yun在对粮食、棉花等主要农产品实行统购统销等重大决策和活动中也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他还在有步骤地开展对生产资料私有制,特别是对私营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可以说,陈yun是新中国经济建设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人物,是周en来在经济上的最重要的帮手。
“可惜是可惜了。不过他如果能留在香港,我们得到的好处或许会更大。”朱老总说道。身为三军的总司令,他当然也知道林子轩,当初他还给林子轩写过回信呢?何况林子轩现在所提供的许多东西都跟国防发展有关,他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
“对你们都是表扬,你们当然说他的好话。”毛zhux在一边说道。
“哈哈,”周en来笑了两声,他当然知道毛zhuxi是在发泄自己那根本就不多的一点点的怨气,但实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倒是开玩笑的成份居多。开国领袖那个心胸也不会很小的。毕竟他们两者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太远了,就算指责又能指责到哪儿去?身为国家领袖,挨骂是免不了的,真要是一有人开骂就受不了,那早就气死了。不过身为多年的老伙计,他其实也知道毛这个人比较多疑,所以还是决定帮林子轩辩解两句:“zhuxi,其实我们经过研究认为,这个林子轩的行为应该是在赞同你的成绩!只是他不太看好我们的制度,所以对你这个最高领袖的未来也有些不太看好!”
“制度就是在摸索中形成的,我们才刚刚建国一年多一点,许多部门都还不完善,制度方面自然不可能多么的让人满意,我们谁都没有领得到一个大国的经验,所以都在摸着石头过河,这个小同志未免有些吹毛求疵!”朱老总宽厚地笑道。
“我们党是一个民主的党,不是独裁的,所以我们要允许人家提意见。而且我也觉得他说的很对,我们虽然建国了,也得到了人民的拥护,却一直没有一个部门能够认真倾听人民的意见,监管部门也很缺乏……”周en来看了老毛一眼,突然停住了话头。
“en来,你这是想给我掖着哦?有什么话,就说嘛!”毛zhuxi感觉到了周en来的犹豫,开口说道。
“林子轩曾经和我们香港的同志打赌,他预言,我们党在未来的一到两年内会产生比较有影响力的腐败案件。而且他还推断出,这些案件极有可能会发生在沿海的几个大城市,因为自古以来靠海的城市各项条件都很发达,咱们的人容易受到诱惑。”说到这里,周en来又叹了口气,“结果就在前几天,ke农同志告诉我,天津市的那两位似乎发生了问题!”
“刘qing山,张子shan?他们出了什么问题?”李ke农负责社会调查部,查到某些事情并不稀奇,可是居然查到了天津地委shuji和副shuji兼专员这种党的高级官员的头上,这可就稀奇了。毛zd立即就察觉出了这其中的不对,语气也由先前的调侃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和当地的一些投机商有不正当的交易,运往朝鲜战场的物资都是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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