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战场上没有所谓前线与后勤的区别,整个战线几乎暴露在了美军的飞机之下,在“联合g军”的狂轰滥炸,猛烈空袭之下,中朝军队只能利用夜战突击、并利用夜间飞机不用夜战的情况,以大量民工抢修道路与桥梁,随炸随修,随修又随炸。但是这些还不能让志愿军感到困难,真正的困难是朝鲜战场上缺乏新鲜果蔬,志愿军绝大部分官兵都患有严重的夜盲症,这让志愿军善于夜战的优势也难以发挥,严苛的环境让志愿军真正的陷入了苦战之中。
“早就警告过你们,在报纸上也提了不只一次两次,明明有那么多困难,为什么还死命的往人家的枪口上去撞,难道自己战士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吗?为了一个所谓的盟友值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朝鲜的历史已经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养不熟的国家,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不负责任!纸老虎?这只是宣传的需要,难道你们这样的高层人物也相信,美国人要真的只是头纸老虎,那咱们中国现在就连纸绵羊都算不上!”
一辆深绿色的吉普车慢悠悠地行驶在广州城的街道上,虽然林子轩对于五十年代的广州街景很有兴趣,也想敬爱那个这些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子了,可是当得知志愿军在朝鲜的困境以后,他就没有心情看这些了,将自己满脑的怨愤都想开车的梁锦楚喷去。
“喂,你累不累呀!你已经连续说了好几天了,你这个说话的不累,我这个听着的都觉得累。”梁锦楚穿着一身青黄色的军装,小心的开着车子,轻微的说了几句。林子轩其实来了已经有好几天了,先坐着他们的船到了深圳,然后在那里等待消息,之后又来了广州。只是首长太忙,所以就一直居住在广州的一家旅店,并由他代为照顾。可是林子轩却根本就闲不住,头一天刚来的时候,放下行李箱就往外跑,结果一身西装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后,因为在某个饭店质疑了一下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新取得的战果,遭到了许多群众的围攻。要不是他当时就在身边,急忙把人拉走,说不定就要被那些热心的市民给揍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后在扭送到公安局,然后打上反革命标签了。可即便是有了这个教训,林子轩还是不死心,依然喋喋不休的向自己说着他那一套理论,也根本就不管自己能不能受的了。
“不累,对于你们这样死心眼的家伙就是将我嘴里的唾沫都说完了,我也不累。我就怕打不动你们。”林子轩冷哼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说的这些对我没用,我就是一个小兵,你可以直接找上面的人发发牢骚吗?”梁锦楚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儿,又接着笑道。
“我要是能够能够在他们面前毫不顾忌的说话,我早就说了。”看着道路骤然变窄,林子轩忍不住皱眉道,“喂,前面是大路,你拐进这巷子干嘛?不是说直接就去省政府的吗?”
“再往前走,就是有广东工农商学团体的抗美援朝大游行!我这车子不能跟人家挡道吧!”梁锦楚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呀!这真是难得,我要是将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废话,面对毛先生他们难道你能够收放自如吗?我才不信呢?”林子轩说完,接着就从旁边的行李箱里抽出了一台相机,又催促道,“大游行?那得去看看啊,快带我过去,我去拍两张照”。
“干嘛?拍完了想拿回香港发表?”梁锦楚头也不回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来过这里呀!我怕照片不是为了发表,只是想跟大游行合影留念,做一个念想。”林子轩说道。
“等看到省政府再说吧。首长还等着你呢!你该不是想让他们等着吧。”梁锦楚脚下又使劲儿踩了一下油门儿,吉普车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喂,看看还不行啊!又用不了多长时间。再说了我是客人,而且还是最尊贵的那种,让他们等一会儿怎么了,又不会少点什么。”林子轩叫道。
“你的口气还真大呀!现在除了京城的那几位有谁敢让首长等着呢?你时间宝贵,首长的时间更宝贵。跟你见面之后,首长还要去武汉,哪有功夫跟你磨蹭?”梁锦楚理也不理,脚下的油门儿又踩得狠了一些。
“这就是你们的特权思想吧!身为上位者就要有这样的特权。他和我都是人,为什么不能等呀!”林子轩还想再说的时候,只见梁锦楚一脚油门,汽车突然加速,将林子轩狠狠的甩了一下。
“你慢点儿,注意交通安全!车上还有个大活人呢?小心我告你谋杀。”
广东省政府建立于1949年,其前身就是广东省军事管理委员会。省主席就是后来十大元帅之一的叶总,叶总在中国gd内的地位虽然远不能与毛、周、刘,甚至是那邓公等人相比,却也是非同小可,这位自从红军时期就一直是gd军队的总参谋长。而上面任命其来掌管广东省,可见广东在新中国版图上的重要性。
梁锦楚带着林子轩直接开着车就进了省政府大院儿,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停车场,到了之后,梁锦楚把车子往院里的某块空地里一放,就带着人直趋政府大楼。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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