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满脸红:“海上!因为只有在海上采沙的时候他们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所以也只有在海上才有可能接到陌生人。可是这些陌生人却很少下船,经常是随着船只重新入海之后就消失了!所以我们断定,林子轩在海上还有船!就算那些船不是他的,也一定跟他有关系!”
“你说的很有道理!”路易斯连连点头。其实对与这些他是心知肚明的,因为林子轩在开设采沙公司的时候就和他说过,而且他还从里面得到了大笔的报酬。但是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和林子轩暗中有勾结的话,那自己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重要的是到时候林子轩就是一个走私犯的身份,和一个走私犯来往密切,自己这不是找死的吗?一定不能让他将这件案子个查下去。
“虽然已经可以肯定香港采沙公司有问题,但由于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并没有急于采取行动,而是继续监视调查。结果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林子轩那个家伙在公海居然还藏着八条采沙船。这八条采沙船每天晚上来采沙,等到白天,那八条从香港码头来的采沙船就会来跟他们汇合,并进行人员互换。然后,八条已经采满了海沙的沙船会开回香港,而那八条从香港码头开过来的沙船就会离开,不知去向。”
“很聪明的办法!林子轩不简单呀!”路易斯叹了口气。
“处长您已经明白了?”肖恩问道。
“他们的船,一边在香港码头偷偷装运走私的货物,另一边则在海里采沙。白天的时候,互换人员,采完海沙的船只被开回码头,装好走私品的沙船却直接去到了中国大陆,我没有说错吧?”路易斯问道。
“您猜测的一点也没错!”肖恩说道。
“那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为什么不抓他?”
“长官,他们的船是在公海交换的。就算是在码头装运了货物,我们也无法说明这些是走私的物品,因为他们都有货物的单据,说那些货物都是其他公司从港岛委托他们运送到九龙或者新界的!”肖恩无奈地说道。
“了不起的家伙!那你又是怎么想到去调查这件冒领千万巨款的案子的?”路易斯又和颜悦色地问道。
“因为,我不想放过林子轩这个家伙!”肖恩一脸的义愤,“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所以,你一直在调查?”
“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案件已经被你牵扯的更加巨大了?”路易斯又问道:“如果你的报告被公布,居民们现整个西九龙都加入到了这一场大案之中,那么港英政府的形象,我香港警察的形象,甚至是女王陛下的形象就会毁于一旦,甚至会引起整个伦敦的地震!”
“处长。。。。。。”
“我知道你很狠林子轩,因为他大闹水警警署是扫了你的面子,因为他和菲利普相互勾结而没有找你是吗?”路易斯质问道。
“不是的,长官。。。。。。”肖恩辩解道。
路易斯打断他的话问道:“我也很恨他,可是我又不得不佩服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您恨他,是因为他没有把自己的聪明才智运用到正当的途径,而您佩服他,是因为他确实太聪明了。”
“就凭他现在的地位,他在正经途径上取得的成绩还不大吗?而且过段时间他就要被晋升为总警司了,到时候他就是正是九龙地区最高的华裔警察了。这一切都是靠着他的聪明才智而取得的,而不是外界所称的运气。他参与走私,甚至是鼓动警署的警察们参与绑架,又或者是冒领巨款,这些对他来说都只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其实我相信,如果不是廖启松先招惹了林子轩,他绝对不会这么凶狠地反击!”路易斯再一次叹了口气:“我之所以佩服他,是因为他能让我们明知道是他做下的案子,却始终无法找到有利的证据,就算有,也不得不坐视他继续逍遥法外,而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肖恩大惊,“长官,我们现在抓到了他的把柄,只要我们能够从西九龙警署那得到证据,证实这些案子是他坐下的,那么林子轩就将成为香港有史以来最可耻的罪犯,凭什么让他逍遥法外?”
“让西九龙的人做证?”路易斯摇头苦笑:“肖恩,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经过大脑?现在是个人都知道林子轩已经将那里经营的犹如铁桶一般。而且他们跟着林子轩能够得到大把的金钱,跟着我们呢?他们能够得到什么?”
“处长,我”被路易斯这么一句呛过来,肖恩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反驳两句,可是话开了个头,他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就算你说的对,也按照你的方案将人带来了,可是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定林子轩的罪吗?我敢向你保证,就算这次的冒领案是由整个西九龙警署的人参加,核心也肯定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可是,你以为那些个只知道收钱的警察们能够推断出谁是核心吗?而且,你让我怎么去向律政司和港督阁下报告这件事情?”路易斯严厉地问道:“难道你让我去告诉他们,香港的警察已经全部变坏了,他们正在形成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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