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算太富裕的资本家左右。”林子轩得意地笑道。
“你这是有恃无恐了,是不是?”梁锦楚黑着脸问道。
“别这么说吗?我不是想管什么人,我只是想说明,全靠道德维系的制度体系是完全不经用的,因为这个世界的诱惑无处不在。而你们在以往对自己干部军官的教育之中,多数是以一种思想和道德的教育为主。虽然你们在制度上比起gmd已经严格许多,但相比较起来,其实还是没有下太大的功夫。”林子轩指着梁锦楚说道:“刚进城没多久,你们就有那么多的军官开始向往城市生活,那么你敢保证,再过一段时间,你们的那么多所谓的“领导干部,之中就没有人堕入贪腐的深渊?”
“你这只是推测!”梁锦楚低声的说道。
“推测?如果没有因由,再推测也没用啊!”林子轩笑嘻嘻地说道:“敢不敢打个赌?”
“赌?”梁锦楚一怔,“赌什么?”
“赌我能推测到你们第一件贪腐大案会生在哪几个城市!”林子轩道。
“你当你是神仙?”梁锦楚撇了撇嘴,一脸不信地说道。林子轩在虎豹别墅一把赢了香港绝大多数的富豪,确实让他在赌坛赢得了不小的名声,也进一步垫定了其“预言家”的地位。可是,这家伙刚刚说的可是推测新中国第一件贪腐大案会生在哪几个城市……
“我当然不是神仙,可神仙不也是人造的么?就像关公,早死了千多年了,照样成了关圣帝君!谁知道再过那么几十年,你们的几位领袖说不定就被人们给神话了呢!”林子轩笑道。
“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了你的嘴!”梁锦楚怒道,“国家领袖能拿来随便开玩笑吗?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儿?”
“拿你我的名字开玩笑就行,拿领袖的名字就不行?你们不是说人人平等的吗?”林子轩一脸奇怪地反问道:“难道你们真的是想学苏联,制造什么个人祟拜,把某个人推上神坛,然后让这个人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全国人民?那个希特勒在打败仗之前,好像也是这么干的吧?”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压根儿就没有。,你不要整天这么乱攀咬行不行?”梁锦楚起了一头的汗,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林子轩,似乎想是威胁几句,可是张牙舞爪了半天。最后却只崩出了一句:“你再这么乱说,我以后可就不来了!”
“不来了?”林子轩被这句话雷得不轻,这也算是威胁?不过,想到自己跟梁锦楚这么长时间以来合作良好,他还真不希望把这爷们儿给气跑了,真要那样,人家那边儿还指不定再派个什么样的人来呢。所以,看到梁锦楚真的有发火的预兆,他赶紧端起面前的茶杯递了过去,一脸谄笑:“来来来,喝杯茶,消消气儿。你也别怪我,我这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这么说,主要是想通过你给那边儿提提醒,有道是旁观者清,你们建国不久,又是初次掌握一个国家的政权,确实是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你说是不是?”
“我们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梁锦楚也不接茶杯,只是怒道。
“我也是中国人,虽然不能参政议政,可是给点儿意见的权利还是有的吧?”林子轩道。
“有意见可以提,我也不否认你说的这些,可你也不用冷嘲热讽啊。”梁锦楚文翻了个白眼儿道。
“我不冷嘲热讽,你能听得进去吗?你们gd不管怎么样,说到底也脱不了人的范畴,也就脱不了人的七情六欲,不多给你点儿刺激,你能把这些话记在心里?”林子轩问道。
“你刺激我有什么用?我就只是一个小人物,真要刺激,你跟我回大陆,我保证你能见到最高领袖!到时候,你把这番话给他们说去,那不就有更大的作用了吗?”梁锦楚说道。
“看看,看看”我就说吧?下情不能有效的上达,老百姓不能将有效地表达自己的意愿!这就是你们现在的政体所存在的毛病之一!”林子轩得意地笑道。
“你说老百姓不能有效的表达自己的意愿,那为什么他们都拥护我们?”梁锦楚反问道。
“朋友,那是因为你们刚刚赠送了他们一大批土地,这是什么?说的不好听一点儿,那还不是“贿赂”
“你。”
“别急。”梁锦楚差点儿蹦了起来。林子轩赶紧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先听我说完!”
“我看你倒真的像是一个反革命!”感觉到对右手上的压力,梁锦楚又气咻咻地坐了下去,只是看着林子轩的眼神极为的不善,“你最好给你弄个好点的理由,不然的话休想我以后再帮你做什么事!”
“我知道你们一直把土地改革当成是一项非凡的政绩,给天下百姓以生活所需,提供了他们最急需的生产资料,并籍此稳固了自己的政权。这一点,我也很佩服你们。可是,如果没有土地改革,我问你,老百姓还会像现在这样支持你们吗?”
“我们的党本身就是一个社会主义的政党,我们最终的追求是gczy,目的就是消灭剥削!土地改革这项政策是肯定要执行的,根本就不存在有没有的问题!”梁锦楚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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