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轻地呼唤让刘太太热泪盈眶:“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你没事了。”
“并不是没事了。”岳青一盆冷水浇在这母子身上:“现在只是暂时把侵入体内的阴痧逼出来,可是对方如果继续施咒,又会旧态复萌,和之前一样。”
“那怎么办?”刘太太已经把岳青当成活神仙了,当下就要跪下去:“你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钱不是万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什么人在暗地里害你儿子。”岳青说道:“找不到这个人,说什么都没用。”
刘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我没有啊……”男人的声音很虚弱,他的嘴唇发白,脸上没有什么颜色:“妈,我一直老老实实地上班,你是知道的。”
岳青就有些为难了:“如果是这样,只有见招拆招,或是对方哪天厌了,这一切才会结束。”
“只有这个办法吗?”刘太太摇头道:“这样不也一样危险?”
“可是这位先生不能提供有利的线索,我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岳青说道:“这样吧,我留下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不对劲,马上打电话给我,想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可以马上通知我。”
岳青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刘太太,刘太太忧心忡忡地接过去,眉头依然纠结:“谢谢了。”
刘太太泪中带笑,又担心后续的发作,强打起精神送四人出门,千恩万谢地送走四人。
听到身后轻轻地关门声,崔颖不禁叹一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一个女人独立面对这些,真是可怜。”
“要让老妈不可怜,自己就要好好照顾自己嘛,怎么会被人用扎小人对付。”苏柏“切”了一声:“照顾好自己就是对父母最好的孝顺。”
“不错嘛,觉悟挺高的。”
崔颖正打趣苏柏呢,婴宁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撒娇道:“我饿了,这一折腾就是大半天,就喝了一口水。”
“走吧,我请客。”崔颖大大咧咧地说道:“想吃什么尽管说。”
婴宁马上举起双手欢呼:“耶!”
“真拿你的天真没办法。”崔颖无奈地说道。
四人找到一家像样的饭店,挑了角落的位置坐下,婴宁将手撑在下巴上:“大个子,我们今天遇上的人会不会和刘太太的儿子是一样的情况,突然就硬生生地倒下去,真吓人。”
“不知道,医院没人请我们去刮阴痧啊。”苏柏打了一个激灵,随即灵机一动:“要不然,我们去看一下?我好歹也是当事人啊。”
“也好啊,反正下午没事。”崔颖倒是无所谓,回来后除了创作,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以干。
“老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苏柏突然发问:“那个假扮茶浅墨的女人现在不是阻扰你们的因素了。”
崔颖一时语塞:“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等找到你外公再说,咦,岳青,我们就以这个为限吧,找到苏柏的外公,我们就结婚,找不到,就继续柏拉图式恋爱吧。”
苏柏一口茶喷出来,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这一把玩得太大了,我外公根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看得到,摸不到,要找到他,你们头发都要白了。”
“乱讲,既然他曾经出现在云南,又活着离开了,一定还在这个世界上。”崔颖说道:“还有,之前在你被附身的时候,是谁救的你?”
苏柏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从云南回来,除了知道他在那里出现过,并没有实质性的帮助,外婆情绪低迷,自从知道她与道长的渊源以后,她心中压力就更大了,唉,何时是个头啊。”
“其实可以从你外公留下的东西入手。”岳青说道:“你记不记得,你被附身那次,你的外公曾经掉了一个玉管,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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