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涸让他不得安生,脑袋左摇右晃,终于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排气扇,它正缓缓地旋转着,光从那里探进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一侧头,看到崔颖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姐,老姐!”
崔颖的身子一颤,这才醒转过来,低头看着身上的绳子,不禁大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柏骂咧道:“那个叫绿萝的女人给我们下了**香,那个三八!”
崔颖使劲地挣扎了好几下,只听到绳子吱吱地声音,手腕被磨得通红,一番折腾以后,她颓然地放弃了:“太结实了,我没有办法。”
“臭婆娘!”苏柏大叫道:“你敢使阴招,敢不敢出来!”
一声冷笑传来,苏柏这才发现,右手边上的黑色单人沙发上,坐着的正是那位绿萝,只是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怪不得不那么起眼了,她手里拿着一枝烟,烟点着了,烟气缭绕,她并没有吸,只是放到鼻下闻着味道:“舌头下酒是最好的,猪舌,牛舌我都吃过,不知道人舌是什么味道?”
苏柏啐了一口:“你这个bt婆娘!”
“骂,尽管骂,最好是彻底地激怒我,这样,我会毫不犹豫地割下你的舌头下酒。”绿萝站了起来,手里执着烟到了苏柏的面前,她打量着苏柏的脸,突然轻佻地伸手抚着苏柏的脸蛋:“啧啧,长得倒是不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伸向苏柏的胸口,顺势按压了几下:“身材也不错,倒是我最近见过的男人中质素不错的。”
“擦,你有病啊,把手给老子拿开,老子起一身鸡皮疙瘩了!”苏柏狂吼出声,口水都要喷到绿萝的身上了。
崔颖知道现在不应该笑,可是刚才的一幕实在太喜感,苏柏被调戏时的表情太可爱了,她强忍住笑意,面对现实的状况:“绿萝小姐,我们无怨无仇,你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绿萝的面色一竣:“少装蒜了,你们去花店不就是要探我的虚实嘛,你们一进来,我就认出你们了,说吧,海棠在哪里?”
苏柏与崔颖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些人的消息真灵通,苏柏闷声说道:“海棠是谁?听这名字是个女人吧?”
绿萝的脸变了,她手里的烟头按在了苏柏的手背上,苏柏痛得哀嚎一声:“擦,你这个婆娘不得好死!”
“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我暂时不动你的脸。”绿萝说道:“不过,你若是惹恼了我,就不是烟头了,我最近发明了一个新东西,你倒是有机会替我试验一把,好了,不要废话了,海棠在哪里?”
看来对方已经知道不少事了,苏柏与崔颖选择了沉默,绿萝冷笑一声,手里的烟头落到了地上,但她的手上却多了一把刀:“我对女人没有兴趣,我最喜欢解剖男人时的感觉。”
她蹲下身,手里的刀迅速划开了苏柏的衣服,天气转夜,外套下面只有一件薄t恤罢了,绿萝刚弄开外套,就被苏柏脖子上面的血珀给吸引住了:“哦,这东西看上去不错。”
“不要碰它。”苏柏沉声说道。
绿萝的刀横在了苏柏的脖子上,她一直在笑,皮笑肉不笑:“现在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这东西不错,我要了!”
崔颖的声音响起来:“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扯下这块血珀。”
“哦,原来还是一块血珀,那我就更感兴趣了。”绿萝闷哼一声:“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不需要。”
绿萝手上一用力,就将血珀扯了下来,随即,她愣在那里:“这是什么东西。”
崔颖闭上了眼睛,绿萝看到的是鳞片,苏柏喉间的逆鳞!
所谓祸从口出,但女人若是多手,也会惹出祸事来,绿萝轻佻地伸出手,手刚放在逆鳞之上,一道白光披斩过来,划过了绿萝的眼睛,她的手悬在那里,眼睛瞬间瞪大,身子僵硬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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