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与他的高度倒是一致,这衣服……”
岳青舀树枝将与尸骨粘在一块的衣服拨开,好让老爸看得仔细一些,岳白道:“衣服也像那个时期的,假如真是他,怪不得我怎么打听,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若是这个张正同有亲人,还能做个dna鉴定,以此确定他的身份,不过张正同原本就是孤儿出身,是被岳青师父收养的,现在只能综合这些信息,岳白研究了一下那具骸骨,看到右腿骨有些变形,他这才得出一个结论,“看起来,没有其它的可能性了,就是他了,我师兄走路有些古怪,听师父,他以前摔下过山崖,伤到了骨头。”
岳白对张正同的心情很复杂,师父临死前,留下的血字“逆徒,奇鬼志”,这五个字根本就是师兄舀走了《奇鬼志》,师父被割去了舌头,也只能是师兄的所为!可是,眼下他的尸骨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怎么解释?
“爸,你有什么想法?”岳青问道。
“衣服像,这印章和右腿骨更是直接证据。”岳白苦笑道:“我没有什么可的了,只是道长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原本就是四处飘泊,二十年前经过这里,觉得这里不错,又有一座废弃的房子,索性就住下来,没想到居然是令师的旧居。”玄虚道长道:“屋后的坟头,我以为是这家的主人或是亲人,每逢清明,也会焚纸烧香,感谢他给了我一个住处。”
岳白冲道长一拱手:“多谢道长了,这么想来,我才是那个逆徒。”
岳白环视着这房子,指着东厢房道:“那里原本是师父的住房,也是师父放各种典籍的房间,会也在这里,西厢房是我和师兄住的地方,原本是他一个人住,我上山以后,和他挤在一起,那阵子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他百般针对我,晚上居然还抢我的被子!”
最后一句让苏柏“扑哧”笑出声来:“叔叔,这个不是重点吧。”
“唉,毕竟有过一段同门之谊,”岳白道:“如今这一门,师父没了,师兄也惨死,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什么恨,什么怨,死亡都让它烟消云散,现在剩下的反而只是惋惜,岳白道:“我想把师兄的遗骨埋在师父旁边,若是他们在天有灵,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过去一切就此烟消云散,师徒情缘还能再续。”
岳青与苏柏在原来的坟头边上挖了一个坑,将张正同的尸骸埋进去,看着这一新一旧两个坟头,岳白不禁老泪纵横:“师父,师兄,你们都是让人给设计的,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人,蘀你们报仇,《奇鬼志》我也一定会找回来销毁,以免它再落在恶人手上,继续作恶!”
苏柏没有想到,送玄虚道长回来却有这么惊天的发现,不禁有了主意,继续在各间屋子里搜索,尤其是东厢房,当初道长住进来以后,并没有进行任何变化,一切如往昔,就连那张破烂不堪的床,仍是以前那具,床边上的书架空荡荡地,当年,岳白将所有的典籍全部带走,开始了自己修行的历程,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把涂着黄漆的椅子。
苏柏与岳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动手把摇晃的木床拆开,柏凌不禁道:“这床恐怕也没有办法用下去了,直接扔出去吧。”
两人点头,三下两除二就把床拆了个干净,扔出去,床底还有血迹,和在泥里,与周边泥的颜色明显不同,道长道:“当初我进来时,这床上倒是干净的,不见血迹。”
“我当年安置了师父的尸身,曾经将这里清洁过。”岳白解释道:“但血渗到床下,是因为出血量很大,我发现他的时候,有明显外伤,是用锋利的钝器造成的,伤口主要集中在前胸,还有腹部,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割去师父的舌头,如果想让师父不言语,直接杀死师父不就可以了,何必多此一举?”
没错,玄虚道长点头道:“这个行为的确有些多余。”
苏柏看着地上血渍的范围,可见当年的案件惨烈程度了,不禁抹了下额头的汗,他扫到墙角的灰尘里,有个东西在闪,他在它捡起来,“哦”了一声:“你们看这个东西,像不像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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