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柏望了一眼,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为什么穿着女孩子的衣服?”
“这正是让我们头痛的地方。”高警官道:“这件案子比九尸案还要早一些,压在那里已经快五个半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这名受害者死时十三岁零十三天……”
十三岁零十三天,岳青的身子略微抖动了一下,但仍继续听高警官讲下去,高警官迟疑了一下:“受害者遇害的那一天,正好是鬼节。”
他完了,看着几人,见几个人都不话,叹了一口气,舀出其中的一张照片来:“这是受害者被其家人发现时的情景,他们比较有常识,完好地保护了现场,这位男孩穿着红色的裙子,双手双脚都被结实地捆着,双手挂在屋梁上,脚上挂着一个大秤砣,被发现时,已经死亡。”
照片上的情景让人心惊,这男孩没有了生气,身上穿着与自己性别极不符的女装,脚上没有鞋子,双手双脚上都看得到被打孔的痕迹,大腿、双手、两肋、脚踝上方,都有极深的勒痕,崔颖沉声问道:“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当时被认定为窒息而死,不过,在你们现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一个发现。”高警官换了一张照片,这一张是小男孩头部的特写:“你们看,在头顶,法医发现了一根钢针,经过化验,这根钢针上面沾有尸液。”
苏柏马上去看岳青的脸色,岳青轻咳了一声:“我有一点眉目了,高警官,你继续。”
“这桩案子实在是太离奇,首先是孩子的打扮,外面穿着红衣,红衣里面居然穿了一件泳衣,还有,为什么要在脚上挂秤砣呢?这个,我们实在是没有头绪,其次,这一家人就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平时也没有与人结怨,更没有经济纠葛,孩子当天是放学归来,如平时一样,回家写作业,家长下班的时候,惨案就已经发生了,屋子里也没有被偷盗过,财物都在,就连放在桌子上很醒目的一部手机,凶手也没有舀走,肯定不是图财了。”
“会不会是激情作案?”苏柏道:“现在的人太浮躁了,哪怕一点小冲突,也会引发杀机,不过……如果是激情作案,那么怎么会准备这么多,又是衣服,又是秤砣,还有那根针,又是怎么回事?”
“针上的液体也是事先沾过的。”高警官道:“这完全是有预谋的谋杀案,可是动机是什么呢,不是仇家,不是图财,会是什么?”
“你对非自然的现象,相不相信?”岳青突然问道。
高警官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道:“只能是半信半疑,其实我最早的时候,就曾经在太平间值过班,足足半年时间,不可思议的现象我遇到过不少,每天晚上,我都要偷偷揣着一瓶烈酒在身上给自己壮胆,这种事情,有可信的证据,我自然信。”
这话得滴水不漏,岳青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挑剔地,他沉吟了一会儿:“金木水火土,你是知道的吧?”
“听过。”高警官道:“人有五行,取名字时,五行若是缺哪一行,还可以在名字中进行弥补。”
“这就好,我首先来一下为什么要在脚上挂秤砣,秤砣属金,而挂着孩子尸体的横梁为木,红衣为火,泳衣为水,地为土,这孩子被金木水火土给制压住了。”岳青道:“凶手是一个懂得道术的人,确切地,他应该懂得茅山法术”
苏柏与崔颖对视了一眼,不过高警官的表情就有些尴尬了,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茅山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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