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援兵一到,我们立刻杀出城去,将刘备杀个片甲不留,看谁以后还敢小瞧我们益州人!”
张任点点头:“嗯!冷将军说的对,只要主公的援军一到,我们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太史慈负责防守,进攻的责任全都压到了魏延的身上。虽然说他有百般不乐意,但是诸葛亮的命令已下他又不能不听。诸葛亮这人阴险,虽然自己是个将军,若是没有诸葛亮的命令,一兵一卒都别想调动。魏延看着那些如同蚂蚁一样的兵卒,不断地在德阳城墙上蠕动,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禀报将军,德阳防守严密,兄弟们损伤惨重,是不是缓一缓再攻?”一位参将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魏延把眼睛一瞪:“你懂什么?德阳已经岌岌可危,只要再加一把劲,便能攻下,现在休息,若是军师问起,你说还是我说!快去,传我军令,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退后一步,违令者杀无赦!”
古往今来,打仗的时候最倒霉的就是兵卒。刘备军虽然攻势很猛,可是连日来久攻不下的气氛已经让兵卒们疲惫不堪。士兵们有气无力的往前冲,稍遇抵抗便向后退却,根本提不起精神。德阳城上的蜀中军马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些兵卒都是张任从成都带到江州的,又从江州开始边打边退,一直退到德阳,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疲惫的身躯中那点仅从的力气也几乎耗尽。
张任一手提剑来回的劈砍,大声命令兵卒们拼死抵挡:“兄弟们,我们的身后就是成都,他们可是我们的家人,若是放这伙人过去,成都的男女老幼都要遭殃!挡住他们,必须挡住他们,主公的援军很快就到!”
各种的哀嚎将张任的声音几乎掩埋,离着远的一点都听不到。隐隐约约的几句援军让益州兵浑身一震,拼尽全身的力气将刘备军的一轮进攻打退。冷包浑身是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一手拄剑,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大口大口的喘气:“将军!咱们恐怕是支持不住了,剩下的兄弟不到两千,若是刘备军再猛攻几次,德阳城恐怕……”
张任也是浑身的鲜血,刘焉送给自己的宝剑已经出现了几个豁口。张任初来益州的时候,刘焉以随身的宝剑相赠,张任当时便手捧宝剑跪在刘焉面前:“多谢主公,只要此剑不断,张任誓死守卫益州!”
如今这宝剑已经岌岌可危,难不成益州也到了危急的边沿。张任一抬手,将宝剑架在冷包的脖子上:“若是再有乱我军心者定斩不饶!看你跟随我这么久,我便饶你一次!”
冷包急忙跪地。张任收剑在手:“兄弟们,你们都是成都人,不管主公对我们如何,一路走来你们都见到了,那些村镇逃亡的百姓是何面目?难道你们忍心让自己的亲人也成为那样的结果?我张任虽然不是成都人,可是为了成都我愿意拼上我的性命,你们敢呼?”
很多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跟着张任一起喊了一个敢字。张任无奈的笑笑:“哎!这蜀中的和平真的经历的太久了,让你们这些人都忘了什么是男人,什么才是汉子!既然如此,我不强求你们,敢和我张任留下的站到我的身后来,想走的立刻给我滚下城墙,这里是男人的地方!”
“我愿意誓死追随将军!”冷包第一个响应张任的话,站到了他的身后。
等大家选择完毕,冷包怒道:“胆小鬼!全他妈的不是益州人!”
张任一摆手:“行了,你们也有自己的打算,打起白旗投降去吧!我不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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