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所有人再也顾不上张嶷几人,亲兵们立刻去追太史慈,兵卒们一见,也急忙掉头跟上。
张嶷一使劲将堵在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满脸的失落和委屈,看着已经往后跑去的太史慈大军。张嶷瞪大双眼,大喝一声,两臂发力将捆绑自己的绳子崩断:“好!我张嶷对你们忠心耿耿,到头来却要落的这样一个下场!”
“大哥,我们怎么办?”与张嶷一起的一个兄弟问道:“既然他们不信任我们,倒不如真的走了算了,那个鲜于辅对我们也还是不错的!”
另一个说道:“说的是没错,可我们出卖了人家,人家还会收留我们,说不定现在已经杀回村了!”
张嶷摇摇头,看着大火:“不会,那帮人虽然杀人不眨眼,还不至于会去村子杀人,现在我们要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再说!”
“对对对……”众人连连点头:“是呀,太史慈的人暂时忘了我们,若是再回来,就坏了!”
张嶷点点头:“挖坑,用土把自己埋起来,越深越好,这样或许能过了这火海!”
大火在不断地靠近,眼看着就要烧到自己面前。炙热的火浪烤的人脸颊难受。张嶷不敢再看,急忙将自己的脸埋进土里。他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以前只见过兔子这么干过,人行不行就看这一次了。首先是刺鼻的烟味,从泥土的缝隙中钻进来,一直钻进自己的鼻子。就感觉呼吸困难,肺部好像就要炸了一样,可是不敢露头。后背上的温度很高,都能闻见泥土被烧熟后散发出来的土香味。
后背上的皮肉似乎要被烤熟,刚开始还感觉到了疼,过了一会似乎已经麻木了,没有丝毫的感觉。张嶷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将身体的那个部位露出外面让大火烧着。强忍着呼吸不顺,静静地趴着,等待着大火过去。耳轮中噼噼啪啪的声响听的清清楚楚。
一根巨大的树木被大火烧断了根茎,整根倒下来,正好砸在张嶷的背上,强大的冲击力与压迫感让张嶷张大了嘴巴。浓烈的烟味立刻钻进了自己的肺里,呛的他不断地咳嗽。
在我们看来仅仅只过了半个时辰,但是张嶷觉得这段时间是格外的漫长,长的就好像自己这半辈子一样。好不容易感觉到温度低了一点。不等张嶷露出头来,就听见有人走了过来,紧接着自己身上的那段木头被人移走了。张嶷隐隐约约只看见几个黑衣人,用手帕包着自己的脸面在自己面前闪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鲜于辅见太史慈已经下令兵马退出了峡谷,有些后悔刚才的攻势不够猛,没有有效的杀伤太史慈的军马。正准备退下悬崖支援邓艾的时候,忽然间看见太史慈又回来了,真让人大喜过望。
“哈哈哈……”鲜于辅哈哈大笑:“这小结巴真有两下子,一把火就挡住了他们,孩子们动手,趁着他们出不去,灭了他们!”
这一次不再只有石头,漫天的飞舞的箭矢之中夹杂着石块,朝着太史慈的兵马扑面而来。太史慈的马受惊了,不受自己控制,无奈之下只能趴在马背之上,奋力将射向自己的箭矢和石块击落。根本顾不上身后的那些兵马。惨叫声,惊恐声响彻整个山谷。身后是巨大的火焰,前面和左右是万仞悬崖和铺天盖地的石块、箭矢。
太史慈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战马,回身一看,立刻心底一凉,长枪一指天空:“老天,你要让我太史慈死在此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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