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天生就俱备,由其是训兽能力,似乎天生对各种动物都有亲和感,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就己经十分出色,被其他白灵族人训服的野兽,只要是阿瑶出手,就可以立刻让野兽摆脱控制。”说到这里,风拓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露出了痛苦之色,道:“也怪我太大意了,有一次在招集祝师修炼的时候,我一时不慎,说了一句‘白灵族未来的希望就在阿瑶的身上’,却沒有想到,就是这一句话,给阿瑶的父母,还有阿瑶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后面的事情不用风拓说,高原和云瑶都基本能够猜出**来,大概就是因为风拓这一句无意的话,使风易、云绮夫妻对云瑶生出了警惕之心,甚致是杀心,结果使云瑶的父母丧命,云瑶流落在族外。而云瑶己伏在高原的怀里,小声的抽噎着。
高原道:“阿瑶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阿瑶是怎么流落在族外,小白又是怎么来的?还有,那时大祝师又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沒有阻止风易、云绮,如果是当时来不及阻止,那么事后为什么又不处置风易、云绮,为阿瑶的父母报仇,或者是另有隐情,还请大祝师不吝相告。”
风拓点了点头,道:“那是在十二年以前,阿瑶己经快十岁了,而离前任大祝师的预言,己经过去了一半的时间,我也想入定闭关,推算一下前任大祝师预言的详细內容,于是将白灵族的事务交给风易、云绮两人处理。”
高原道:“结果出事了。”
风拓苦笑了一声,道:“那时族里老一辈的祝师都己故去,剩下的祝师当中,以风易、云绮两人最为年长,能力也最强,经验最多,而且他们平时就帮我处理族务,将族里的事务整理的井井有条,也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心,因此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们。”
高原道:“看来他们隐藏得很深啊!”
这时云瑶也停止了哭泣,从高原的肩上抬起头来,道:“风易、云绮是怎么害死我的父母的。”
风拓道:“他们害你父母的手段十分高明,首先设下一个圈套,假意告诉你的父母,说有人要加害你,结果你的父母护你心切,一时出手过重,结果误死了对方。而风易、云绮却失口否认,还一口咬定是你父母故意伤人,并且还安排了许多证人,让你的父母百口莫辩。其实当时你的父母如果应下来认罚,到也没事,因为他们是祝师,罪不致死,等我出关之后,详査细问,不难查明真像,也就可以还你父母淸白。但风易、云绮却又故意安排人手,假做好意,劝告你的父母,在族里得不到公正的审叛,到时候不仅你的父母性命不保,就连你也难逃活命,因此劝你的父母带你逃出白灵族。”
高原听了,也不禁苦笑了一声,道:“一但逃出了白灵族,就等于是叛逃出族,就算是没罪也变成有罪了,而且在追击的过程中,他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下杀手,只说阿瑶的父母是抗捕拒罪,因此身死。”
风拓点了点头,道:“正如武安君所说,当时阿瑶的父母还是年轻了一点,也可能是因为爱护阿瑶心切,不愿让阿瑶受到一点危险,结果中了圈套,带着阿瑶逃出了白灵族。”
云瑶又道:“如果我的父母是这样去世的,那么我又是怎么活下来,流落到族外的?”
风拓道:“我出关之后,事情己经发生,你的父母逃离在外,生死不知,而风易、云绮在各方面都做得风雨不露,再没有你父母和他当面对质的情况下,根本就拿不到他们的错处,而且在族里有许多人都认为是你的父母有罪,因此尽管我心里知道,你的父母是受冤的,但也不能将风易、云绮治罪。”
高原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当然能够理解风拓的做法,虽然风拓在白灵族里相当于神一样的存在,但处事理务,也不能肆意而为,必须尽力做到公正,否则就会弄得人心尽失。因此尽管风拓知道是非对错,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也不能为云瑶的父母申冤,处理风易、云绮。
云瑶道:“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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