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时风伯又道:“桑寄,到底是谁指使你截下公文的。”
    桑寄抖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道:“回禀风长老,没…沒有人指使…指使小人,这是…是小人自做…主张,桑引…也…也是小人…指使的,和他人…无关。”
    虽然对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众人心里都己是心知肚眀了,不说别的,桑引在桑家至少也算一个中层人员,根本就不是桑寄能够指使得了的,因此只有可能是桑载驰,但见到了这个时候,桑寄居然还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扛了下来,为桑载驰顶罪,还是让人颇为佩服的,每个人心里都在估计,如果自己的家族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会有几个人能够像桑寄这样,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顶下来。
    而这时众人的注意力已放到了风伯雨师的身上,看他们两人怎样处理,到底是息事宁人,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桑寄身上,还是彻底淸查清楚,不放过桑载驰。毕竟当事的双方都不好惹,桑家是九黎族最大的家族,势力强大,而韩腾的势力虽然不大,但却是蚩尤力量的继承者,近千余年来九黎族中的唯一一人,虽然这一次韩腾是回来接受议事堂的质问,但议事堂九长老可不是桑载驰那种沒脑子的人,就此认为韩腾己经失势了,毕竟发起这一次问责的,只有桑载驰和方砺两人,并不是所有议事长老都认为韩腾要为这一次秦国的失败付责。而在问责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谁都不能说韩腾有罪。
    因此在这两方势力之间,如何选择平衡,确实是不好处理。有好几名议事长老都在想着,如果自己处在风伯雨师的位置上,怎样处理这件事情,还真不好办。
    刚一直没有开口的雨师道:“好了,我看现在事情大体都己经清楚了,但这里并不是详查细审的地方,因此桑寄、桑引收监关押,而其他的相关人员,韩腾、火烈阳、桑沧田、桑载驰、方洪等人全部都带回议事堂暂时监禁,等我们详细审查。”
    风伯雨师虽然并尊,但一般风伯出面处理事务较多一些,雨师较少说话,但只要雨师发了话,往往都是有决定性的,因此现在雨师发话了,也就基本定论。而且虽然没有做出定论,但却将两边的当事人全都监禁起来,各打五十大板,并没有倒向那一方,在现在来说,到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先拖一拖再说。
    不过桑见田的心里有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桑寄、桑引的指使者就是桑载驰,而且看风伯风师的样子,并没有维护桑载驰的意图,因此他并不放心让桑载驰被带走,于是道:“两位大长老,既桑寄己经承认下来,也就和他人无关,我看就不用把其他相关人等都监禁起来吧。”
    风伯“哼”了一声道:“桑见田,你在质疑我们的决定吗?”
    雨师道:“且不论其他人,桑寄、桑引都是你们桑家的子弟,你身为桑家族长,己经有管束不严,纵容放纵之过了,等我们查清最终的结果之后,再决定对你的处罚,你回去等着吧。”
    桑见田的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但却不敢再坚持,万一真的把两人惹急了,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搞打桑家,可就麻烦了,好在是现在两人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还是有挽回的余地。以桑家在九黎族的地位,风伯风雨大约也不能不有所顾忌吧,万一真把桑家惹急了,对九黎族可也并不是好事。
    于是桑见田马上换了一付表情,道:“我可不敢质疑两位大长老的决定,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情却不得不说个清楚。”
    风伯到有些意外,道:“是什么事情?”
    桑见田道:“韩腾这次被招回族里,本来是接受议事堂的质问,但现在发生了这件事情,韩腾的问责何时进行,如果要等到这件事情处理完在进行,是不是拖得太久了一点。”
    他这么一说,方砺顿时想起来了,这一次对韩腾的问责,是他和桑见田联合提出的,希望能狠狠惩罚韩腾,但现在桑见田有可能受这件事的牵连,如果他失去了议事长老的位置,那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有些孤掌难鸣,特别是自己耍嘴皮子的能力很差,在问责的时候,还要依靠桑见田,因此也道:“是啊,可不能拖得太久了,韩腾的问责才是大事。”
    风伯雨伯互相看了一眼,一时也有些难以决定。
    这时韩腾道:“两位大长老,各位议事长老,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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