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族的野心。”
淳于钟秀微微皱眉,道:“武安君是要我们父女帮助武安君对抗秦军吗?”
高原知道,淳于博父女对秦国实行的国策、政治理念都十分推崇,如果这件事情不说清楚,恐怕很难说服他们,因此道:“现在韩腾是秦国的大将军,无论他是真心忠于秦国,还是只想借助秦国的力量,但现在韩腾和秦国都是一体的,因此要对付韩腾,也就是要对抗秦国。不过首先在下要对淳于先生和小姐说明,当年黄帝与蚩尤之战,谁是谁非,两位也都是当今名士,心里自有评批,在下也不想和两位分辩,而蚩尤的后人希望恢复先祖的权势荣耀,也在情理之中,如果韩腾只是想要借助秦国的力量,现实重振九黎族,甚致是为蚩尤正名的目标,也都是无可厚非。仅是如此,在下决不会请求两位的帮助。”
淳于钟秀也有些意外,因为她本来以为高原会以黄帝正统的大义名份来劝说自己父女,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主流观念,黄帝与蚩尤之战,都是以黄帝为正义的一方,而蚩尤是邪恶的代表,但高原并没有抓住这一点大作文章,相反还是以中立的立场来评判黄帝与蚩尤之战,不过淳于钟秀是见识过高原的舌辩之术,知道他这样说,一定是另有目地,因此又问道:“那么武安君是基于什么理由,要我们父女帮助武安君呢?”
高原道:“因为韩腾的行为,己经超过了恢复先祖的权势,重振九黎族的限度,传说蚩尤生性凶残好杀,残忍无情,但是真是假,在下不得而知,不过这两句话安在韩腾身上,却绝不为过,两位应该知道,在秦魏之战中,韩腾为了避免自己的部队强攻大梁,保存自己的实力,就曾屠杀魏国百姓十数万,以激怒秦王,将其调回。如此不择手段,恐怕就比当年白起,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虽然白起曾坑杀赵卒四十万,但所杀的还都是军人士兵,也并未对平民百姓动手吧?”
淳于钟秀也沉默了片刻,才道:“武安君所说的不错,韩腾的如此行径,确实令人发指。”
高原接着又道:“以前韩腾手下有一支南阳军,人人悍勇善战,而且战斗力极强,一名普通士兵的战斗力,足以和一般百队长相比,韩腾能够位列秦国的大将军,这一支军队可以说是功不可沒,两位想必也听说过吧。”
淳于钟秀点了点头,道:“我确实听说过,不过这样一支军队,不是在大梁之战中,被武安君用谋全歼,以经全军覆没了吗?”
高原道:“淳于小姐太过讲了,其实这并非是在下用计成功,而是韩腾故意为之。在下可以告诉两人,南阳军的士兵是韩腾用了一种密法,催发了每一名士兵潜力,因此才使他们战斗力超强,但使用这种密法却提前透支了士兵的生命,每一名南阳军士兵的寿命都将不足五年,在大梁之战的时候,这一支南阳军的寿命将至,因此韩腾这才让他们故意送死,一方面是向秦国表示自己的忠心,打消秦王对他的怀疑,另一方面也是有意削弱秦军的实力,好让秦军在大梁城下増多伤亡消耗。”
淳于父女互相看了一眼,也都露出了惊讶,目光愤概的神色。
高原接着道:“将平民百姓视为蝼蚁,就是对自己手下的士兵也同样视为草芥,如果真的让这样的人得势,天下会成为什么样子,两位恐怕不难想像吧,我说要阻止韩腾的野心,正是在于此,和他是不是蚩尤的后人无关,因此才希望两位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绝不能让天下落到这样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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