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鲜血几乎覆盖了大半个楼层面,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
而这时在楼上还剩下五六个武士,这时那里还敢向高原发动攻击,纷纷寻路逃跑。但高原却毫不放过,执刀一挥,一名正在跑向窗边的武士惨叫了一声,被无形的刀气拦腰斩成两截,鲜血内脏,流下了满地。而高原依然面无表情,又连挥了数刀,几名想要逃跑的武士纷纷倒地,有人被拦腰斩断;有人被从中对剖,砍成两半;还有人斜肩带臂,总之就沒有一个完整的。除了只是有两名武士跳出窗户,逃出了楼去,其他人已经全部死亡。
淳于钟秀虽然随父亲走南转北,也算是见多识广,所经历过、见过的杀人战场也算不少,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充满血腥的场面,虽然楼上的位置并不大,但惨烈的局面却丝毫也不比任合一个战场的差,因此也忍不住一阵恶心,作呕。
高原猛然转身,面对着淳于钟秀,而这时淳于钟秀发现,高原的双眼己经变成了赤红的颜色,顿时在淳于钟秀也莫名其妙产生了一股恐惧的感觉来,同时只觉一股强大的威逼气势,向自己迫压而来,令她觉得双肩上如负重物,纤腰欲折,双腿几乎都支撑不住了。而余光一扫,发现剑舞姬和蔺文清这时都已经昏倒过去。
而这时高原猛然举刀向淳于钟秀一挥,虽然两人相隔着十余步,向淳于钟秀还是感觉到一股有若实质的刀气向自已迎面斩来。淳于钟秀也不禁大吃一惊,赶忙一个后仰翻跃,才算是躲过了这一记刀气的攻击,只听脑后“哗啦”一声,一扇窗户被这股刀气击碎。淳于钟秀心里也不由大凛,难到高原真的要杀自己吗?
“夺!”
但就在这时,高原又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猛然蹲下,将军刀插入地板中,用力之猛,几乎没柄。而高原单腿跪地,一手紧握着刀柄,似拨似按,而脸上也变化不定,似乎在极力的挣扎什么一样。
淳于钟秀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而这时只听一阵清越的萧声从楼外传来,虽然只有几个音符,但声像空灵深远,如泉流涧鸣、风啸松涛,令人生出平心静气,引人入胜的意境。淳于钟秀的心中,也顿时安定下来,知道不会有事了。
果然,萧声响起之后,高原的凶戾之气大为消减,整个人也渐渐平定了下来,眼中的赤红色也完全褪尽,又恢复成正常的颜色。
萧声渐停,淳于钟秀也松了一口气,道:“爹,是你来了吗?”
只见身形一晃,淳于博从一扇撞碎的窗户飘身而入,落到楼中。看到了楼中的景像,淳于博也不禁一皱眉,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重的凶戾之气啊。”
淳于钟秀几步来到淳于博的身边,道:“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孑。”
这时高原也完全恢复了正常,才从地上站起来,向淳于博深施了一礼,道:“多谢淳于先生,如果没有先生相助,在下这一次可就危险了。”
淳于博摇了摇头,道:“那里,那里,其实这一次主要还是武安君自己的意志坚强,才能够不被凶气反噬,陷入杀戳之中,在下只是因势力导,适时的帮了武安君一点小忙,并不足为虑,而且相信就算是没有在下,武安君也能够自己控制得住。”
高原又转向淳于钟秀道:“刚才差一点伤了小姐,在下实在是抱歉。”
淳于钟秀也拍着胸,还心有余悸道:“刚才可真的吓死我了,好在是没有事了。”
淳于博又道:“不过这股凶气实在是太强,而且也太过凶戾,现在武安君还没有完全控制这股凶气的能力,因此武安君日后还是要甚用为好。“高原点了点头,道:“多谢淳于先生的指教,在下以后一定会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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