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李瑛鸿也以高原夫人的身列席作陪,并亲自举爵,为太孑丹和荆柯奉酒,这也是在这个时代接待宾客的最高礼仪。
在宴会席上,荆轲也和这个时代所有谋求立身的名士一样,高谈阔论,与代郡的大臣们侃侃谈论着种种治国之道,评价各国的行政得失,人物风评,对与宴者的种种问询之辞,也都一一答辩,而且言语得体,态度大方自然,来酒必欢,豪放不羁,时而拍案大笑,时而把酒言欢,时而击缶狂歌,反到成为宴会中的主角,抢了不少高原和太孑丹的风头。到也真像是一位名士。而代郡的众官员见了,虽然觉得荆轲有些华而不实,言过其能,但到也不是无能之辈。燕国拜他为上卿,看来也有几分道理。
高原一直在任由荆柯表演,心里多少也明白一点太子丹的用意了,因为将来荆柯要刺杀秦王,就必须以燕国使者的身份出使秦国,但不是阿猫阿狗都担任一国使臣,由其是出使秦国这样的强国,因此在此之前,荆柯就必须要有所表现,证明自己的才能确足以出任一国的使臣。
如果燕国突然启用一介平衣为上卿,又让他担任出使秦国的重任,秦王政不生疑才怪。而这次出使代郡,也就是荆柯的第一次演出,而且效果确实不错,这也证明荆柯确实是担任刺杀秦王重任的最佳人选。刺客其实是一个技术含量相当高的活,可不是只凭武艺高强就能胜任的。
这一次宴会一直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尽欢而散,高原也命人将太孑丹和荆柯安排在馆驿中休息。
回到內室之后,李瑛鸿还笑道:“这个荆柯到真有点意思,整个宴会上燕国使团一方就是他一个人再说话,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会以为他才是正使呢?太子丹那里找的这么一个人来,还拜为上卿的重任。”
高原道:“你到是说说,你对荆柯的印像怎么样。”
李瑛鸿想了一想,才道:“我看他的言词锋利,巧于应对,而且善于应变,但言语之中虚语太多,有些是夸夸其谈,到未必有多少真材实学,最多只是一个出使交际、折冲应酬的人材,出任一个上大夫就绰绰有余了,但当上卿就有些太过了,看来燕国确实是没有什么人材,或者说太孑丹没什么见识,被荆柯的雄辩之材给骗了。”
高原笑了一笑,道:“我到不这么认为。”
李瑛鸿道:“哦!你是怎么看的。”
高原道:“别的方面我说不准,但有一点我可以决定,那就是荆柯绝对是一个剑术高手,虽然我还看不出他的真正实力,但绝不会差到那里去。”
李瑛鸿怔了一怔,道:“剑术高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高原道:“第一是他的眼光,无论喝了多少酒,一直都是聚而不散,而且对细节的观察十分到位,只有长期习武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目光;第二是他的手指,十个手指都十分细长,而且结茧得厚,由其是拇指、食指和虎口的地方,手茧更厚,只有长期握剑柄一类的东西,才会有这样的现像,因此我才可以断定,他绝对是一个剑术高手。”
李瑛鸿细仔的想了一想,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好像也对,不过我到没有注意。但就算荆柯是一个剑术高手,甚致钻研过兵法,但也不能证明他就有能力出任上卿啊,除非他能在战场上有所表现才行。”
高原笑道:“我只是告诉你,不要把荆柯简直看成一个雄辨之材,在他身上还隐藏着不少的秘密,千万别被他的表面情况所骗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