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锤震李从吉(2 / 3)  霸宋西门庆首页

护眼 关灯     字体:

上一页目录 纯阅读 下一页

苦头,但终究还是盘踞得稳稳的,就是不掉下马來。

    李从吉这马是河西陇右精选出來的好马,也是匹难得的宝马良驹,登得山,赴得水,善识人意,此时仿佛知道主人有难,四腿风一般蹬开,翻蹄亮掌,将董平张清越甩越远。

    但这时四下里都是厮杀的人马,李从吉伏鞍而逃,终究受了限制,当下绕着郓城城墙转了小半个圈子,由西门转到了南门。

    却听一声炮响,一彪人马当路摆开,为首一员大将,手横长枪,腕悬铁鞭,却是病尉迟孙立,孙立引兵三千,为董平张清合后,他不往战场上去抢功,径來南边道路上布防,免得败军南下托庇于高俅巨野人马,若两下里会合了,要收拾他们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李从吉一见有人挡路,更不敢交锋,转头又跑,孙立却不追赶,只是稳守要津,截杀想要当漏网之鱼的官兵。

    这时的李从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脸上生疼,心里惶急,正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却听得郓城城头上一人高声吆喝道:“李节度休要惊慌,我这便开城,李节度快快进來。”

    李从吉大喜,勉强抬起被打开花的脸往郓城南门城头上望去,就见美髯公朱仝正在那里向自己这边拼命挥手叫喊,看到李从吉对自己的招呼有了反应,朱仝喜上眉梢,叫得更加卖力了。

    一磕马腹,马儿会意,直奔郓城南门前來,这时败兵甚多,急不择路堵在南门前的也有不少,听到城头上叫喊要开城门,败兵们红了眼,都拥挤在城下抢着寻觅条逃生的道儿,不多不多也有二三十号人,却把李从吉的马蹄给拦阻住了。

    谁知随着吊桥的降落,城门的开启,城头上突然一阵弓弦响,乱箭如雨下,将蜂拥在最前面的二三十号败兵尽数射倒,就听朱仝喝道:“要命的退下,让李节度先走,哪一个敢抢在头里,定杀不饶。”

    见逃生的道路已经畅通无阻,李从吉大喜,心道:“这朱仝却是个有心的,不枉我曾经想要提拔他,进了郓城县城,我还怕甚么,梁山贼寇來打城,我便从东门走水路,一条船儿荡开,不拘哪个地方上岸,走投到高太尉军中,那时卷土重來,再雪前耻。”

    心中充满希望,吊桥也终于降到了合适的高度,不等吊桥完全落地,李从吉一提马,那匹良驹会意,四蹄一蹬,飞身已经跳上了吊桥,直向正在开启的城门冲了过來。

    雷横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招手大叫:“节度使大人快來,咱们不等旁人了。”

    李从吉一听正合我意,反正这一万人马又不是自家的子弟兵,死多少也跟他沒有关系,不会心疼,只消自家留得性命,将來打点好高俅的关系,照样能把这个节度使风光无限地做下去,不,是做上去。

    当下放缓马速,从半开不开的城门缝儿里往进钻,雷横大叫一声:“节度使大人可要小心。”

    李从吉只当雷横只是客气话,浑不以为意,谁知雷横话出锤到,提起当年老爹传下的打铁用大锤,搂头盖顶,一锤向李从吉砸下。

    朱仝定计欲赚李从吉,雷横在城头上看得分明,这李从吉身穿一副好甲,铁叶连环,也不知费了多少巧匠苦心孤诣而成,自己的朴刀一刀砍过去,就算能砍透了甲,只怕余力也再切不进肉里面了,终究做了无用功。

    所以雷横索性弃了朴刀,重抄旧业,,家中那柄打铁的铁锤,当年也不知敲得多少顽铁俯首帖耳,今日用它來敲一敲朝廷的节度使,正好看看是铁硬,还是节度使硬。

    一锤砸下,势如泰山压卵,李从吉再想招架闪避难如登天,就听“咚”的一声响,雷横一锤砸在李从吉头上,,不得不说李从吉的头盔质量就是过硬,属于纯手工打造经得起国际质检的精品,雷横这一锤虽然将李从吉人头颈骨震得粉碎,但那顶变形的头盔还是牢牢地咬合住主人支离破碎的头颅,不离不弃,极尽包容。

    雷横一锤砸死李从吉,锤势不衰,斜拖而下的锤头正扫在李从吉战马的脑袋上,那马“唏溜溜”一声惨嘶,用力一个挣跳,最后也一滩泥一样摔在了城门里,马头砸成了一个烂冬瓜。

    一锤烂双首,雷横心中好不得意,却听背后有人骂道:“雷横,你这个败家玩意儿,多好的一匹马,就这么生生的让你给毁了。”

    雷横砸得痛快,心上正得意,也就不与“鼠腹鸡肠”的朱仝计较,闻言只是道:“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又沒使劲儿,全怪这姓李的脑袋长得不结实,托不住锤,但凡他天灵盖稍硬一下,也能挡个脆的,给这匹马儿留个喘气的工夫,,那不就完美了吗,不过哥哥你也别急,你看外面战场上多少无主的空鞍马跑來跑去,兄弟跳出去抓个几十匹,孝敬给哥哥,让哥哥一月三十一天,天天骑新马。”

    朱仝冷哼了一声,过來揪起李从吉的尸体一看,不由得一撇嘴,原來李从吉连脑袋带颈子,都被雷横一锤砸得稀烂,红的白的,淋漓铺排得到处都是,这人头想割却不知从何割起。

    “嗐”了一声,朱仝埋怨雷横道:“你看你,砸就砸吧,你不能砸他的胸膛或是腰截骨吗,一般的死,却能留个囫囵人头,正好割了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