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坞也停止大规模建造战舰。”
秦子卿哂然一笑,说道:“徐汝愚示敌以弱,故计重施,偏偏有人看不透。”
元拱辰老脸一红,说道:“某却想不透徐汝愚将战舰藏到何处了?”
元矗、嵇思勰也有同感,修造各种战舰的船坞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却不明白徐汝愚如何示弱。
秦子卿说道:“徐汝愚在泉州、雍扬、甘棠、义安等地重振海航,世家皆知海航之利,趋之若鹜,纷纷出资造船下海。所造之船,皆能拒海寇,姓能不差于寻常战舰,紧急之时,江宁便能将这些海船征用。江宁驻军按常例,步营与水营共驻一处,如江宁、镇海、芜州、泉州、凤陵等地,皆因便于步营兵卒艹习水战。各家多将战舰舟船当作渡河之物,而江宁则期待在宽阔的水域上开辟战场。”
见三人脸上都的惊骇色,秦子卿继续说道:“江宁养兵之法,别家不能学。便如水营,常制不过五六万众,然而数月之间就能扩至十数万,却不耗养兵之资。另军户、屯田之制,令江宁拥有充足的兵源,演武堂蓄将之制,使江宁能在短时间内将步营扩充倍余。”稍稍一顿,“乍看江宁较南平为弱,实则已强过南平许多,南平如果还任其坐大,灭亡不过三五年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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