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太古、上古两界都沦陷后,末法界势必无法幸免。
安伯尘虽已对天地格局再不感兴趣,可末法界毕竟多故人,安伯尘无法坐视不理,更何况这场劫难原本就是他闯下。
安伯尘武道再强,周天梦术再神奇,也断不是远古诸强的对手。
他所结识的远古圣人、诸强中,实力和他相近的便有不下十人,更有一个天地无敌的君公子。
然而小虫亦可逆周天,安伯尘从不相信这事上真无无法办到之事,而在他身边还有一利器,那便是身怀秩序天条的司马槿。
司马槿原本只想纵情山水,和安伯尘游戏天下,却因安伯尘看不过远古强者的肆虐,被逼得参悟秩序天条。
两百年过后,凭借二人合力,以周天梦术配合天条秩序,终于创出这近乎无解的一招。
“原来是这样......”
听完之后,李小官长叹口气,一脸唏嘘:“不愧是伯尘和红拂,我末法界算是得救了。”
“小官。”
凝视向李小官,安伯尘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我引你来圆井村,其实是来和你道别的。”
“引我来?那不成那个陈夫子他......”李小官一脸错愕,随后苦笑起来:“有什么事是伯尘办不到的。道别?伯尘你又要去哪?”
“我和红拂在钻研秩序天条时,发现了突破这一界的方法。”安伯尘道。
“这一界?”李小官呆住了,半晌才艰难道:“难不成在我们这方天地历史之上,还有其它的天地?”
“是。”安伯尘点头,看了眼身旁的司马槿,微笑道:“那一界能承受的力量极限远超这方天地历史,那里的人更加险恶,争夺也更激烈,却是能让我更进一步修行的好去处......那里也是红拂的家乡。小官,你可愿意和我们同去?”
李小官一愣,他沉默了许久许久,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道:“伯尘,我还是留下吧。我的一切都在这,虽说是你赋予我的一切。”
“人各有命,何来赋予。”
安伯尘说着,将手中提着的鸟笼放在桌上:“小官,这便是我的周天宫,内藏三百六十五道兵,每一道兵都能施展一次周天梦术逆命功,改变一名强者的命运。你可将周天宫炼化,日后相遇远古强者,选定适合者逆改其命,震慑远古界。”
李小官看着近在咫尺的鸟笼,却没立即去拿。
“伯尘,你果真舍得这一切?再者,那一界若真如你说的那么危险,你干嘛还要去冒险?留在这方天地历史当我大琉朝帝师,又或做一个逍遥散人,岂不美哉?”
盯着安伯尘淡漠得难以入画的眸眼,李小官问道。
安伯尘摆了摆手,搂着司马槿就向门外走去:“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何心劳心。小官,等你到了我这一步,你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没等李小官说些什么,又是一阵长笑从夜幕深处响起。
李小官抬眼望去,整个人愣在当场。
圆井村外的天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飞天驾,却是千丈不止的天地巨鹤,目光落向鹤背上为首那人,李小官心跳加快,只觉呼吸困难,难受得快要昏厥。
安伯尘一脸平静。
他手一挥,一座座房舍,一只只猪狗牛羊,一个个村民化作乌有,消失不见。
圆井村不再,李小官就觉元气渐渐恢复,修为也向上攀升,最终达到他原先的水准。
可即便如此,望上鹤背上那些只曾在敌方画卷册上出现的人物,李小官仍觉得心惊胆跳。
李小官在琉朝已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可鹤背上这一群人,每一个的气息都远在他之上,更别提为首那个一头银发面露笑容的俊伟男子。
他出现得毫无征兆,可他一经出现,就仿佛站在天地历史之上,超脱于秩序规则之外,历史只在他眨眼间,秩序也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万古第一的君公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李小官对于将来充满希望之际到来,打破了李小官心中一切美好的幻想。
“久违了。安伯尘。”银发男子说道。
“久违?”没等安伯尘开口,司马槿便迈出一步,抢先道。
阴发男子笑了起来,他一脸玩味的审视着司马槿,充满无限智慧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斩杀太古鸿钧之时,你们两个化身过路散修,被我识破后,却又躲入鸿钧的造化葫芦中。”
“第二次见面,是你们来我远古,化身儒家学子和转世的庄周圣人论道,本公子闲来无事,变成庄周座下左手第五个侍从,听你们三人辨道。只可惜,你们两个光顾着驳斥老庄,没能发现我。”
“第三次见面......”
“够了!”银发男子尚未说完,便被司马槿微红着脸打断,她伸手指向银发男子身后众人,冷笑道:“那你这又是何意。”
“我何意?聪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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