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申国舅的建议,百万银票正常兑付。”
。。。。。。。。。大堂里的齐家子弟都散去了,齐玲珑正好回后宅,一回头,却不见了齐凤舞,只见她向门外跑去,“小舞!”她连忙喊道:“你去哪里?”
“我找四叔有点事,二姑,你先回去吧!”
齐凤舞已经追出去了,隐隐听她喊:“四叔,你等一下!”
齐玲珑笑着摇摇头,便回头向侧门走去。
齐凤舞追上了四叔,“四叔,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齐凤舞见旁边叔伯兄弟们都在笑着她,便连忙拉了一下齐环,“四叔,这边说话。”
齐环笑着跟她走到一边,“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
“四叔,我刚才听你说,你买了他的一块地,就是那个叫皇甫无晋的臭小子,花了多少钱?”
“哦!那件事,其实我也正要和你说一说我买地的事。”
“说什么?”齐凤舞心中有点不安的感觉,不会是她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吧!
“四叔不会要给我说北桥头那块地吧!”这就是齐凤舞最担心的事情,她忘记叮嘱四叔了,那块地卖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卖给那个臭小子。
“嗯!我就是要说北桥头那块地,我和皇甫无晋换了一块地,用你那块北桥头那块地换了南面两亩,一文钱不加。。。。”
“四叔!”
齐凤舞气得一跺脚,“你为什么要和他换,你真要害死我了!”
齐环见她急了,不由吓了一跳,“怎么了?”
“那块地换给他,我就亏大了。”
“亏了?”齐环连忙摇头,“一点都不亏,你那块地才花一千两银子买来,换桥南的两亩,我觉得蛮合算的,你也知道桥北是住宅区,不适合开店。”
“四叔,不是钱的问题!是我。。。。。。”
齐凤舞半天也说不出一个理由来,她心中又气又恨,她当然知道那臭小子千方百计要夺回北桥头那块地,并不是为了开店赚钱,而是为了战胜她,上次虽然是她赢了,但他又趁她不在的时候轻轻巧巧又夺了回去,她可以想象那臭小子得意忘形,嘿嘿直笑的样子,她就恨不得在北桥头的两亩地挖个坑,把他埋进去,让他得意去。
齐环却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夜已经很深,他也有点困了,便笑了笑,“反正也卖了,就算了吧!就当四叔欠你个人情,四叔先回去了。”
他转身便走了,齐凤舞心中窝了一肚子火,却无处发泄,她正要回自己房间,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跑来,“三小姐,老太爷让你去一趟。”
。。。。。。。夜已经到了两更时分了,但齐万年房间里的灯依然亮着,齐万年很多年已经没有这样熬夜了,在大堂上他虽然斩钉截铁拒绝了申国舅的建议,但那只是做了一个姿态,要让后辈明白齐家的原则,而姿态是不能解决问题,他还得思量对策。
在他房间里有两人,一个长子齐瑁,一个是次子齐玮,齐瑁也就是齐凤舞的父亲,是齐家的嫡长子,已经被明确为齐家的家主继承人,刚才在大堂上他没有说话,他一直沉思两个危机的具体对策。
齐瑁是坐在一张小椅上,他的身体不是太好,长得也文弱,而他的几个弟弟都长得高高胖胖,很有气势,惟独他长得比较瘦小,但他却很有头脑,思路清晰,他对两个危机都大概有了一点对策。
“父亲,假银票之事,我觉得形势还不算太糟糕,至少在此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而这次也是为了应对税银进京才出现,这说明了两件事:第一、制作银票之人并没有想过用它来牟利,甚至没有想过让它面世,只因为运税银之需才印制它;第二、假银票的关键在这个运税银的皇甫无晋身上,他似乎能控制这个制银票之人,甚至我怀疑就是他手下,所以,只要这个皇甫无晋答应,那假银票就不会再出现。”
“嗯!你的分析很清晰,有道理!”
齐万年欣慰地点点头,又叹息一声说:“其实假银票之事我倒觉得还有时间挽回,现在我担心的是申国舅的建议,我觉得这才是火烧眉毛的大问题。”
旁边齐玮也接口说:“我也很担心,申国舅的口气非常冷硬,如果我们一口回绝,他肯定会恼羞成怒,我们还得罪不起申国舅。”
“可是我们同样也得罪不起太子,不是吗?”齐瑁微微笑道。
“瑁儿,说说你的想法。”
“是!”
齐瑁对父亲欠了欠身,“父亲,我的意思是齐家既不要真的投靠申国舅,也不能支持太子,应该和从前一样保持一种中立,要远离朝廷的权力斗争,所以父亲拒绝申国舅的建议,非常明智!”
“为什么?”齐万年觉得儿子似乎儿子似乎话中有话。
“因为孩儿觉得,申国舅让我们停止兑付太子银票,其实是一种策略,他就是要让我们得罪太子,而不得不全心地投靠他,父亲,他这一计非常狠毒,如果我们真的答应了,齐家将从此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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