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叫他傻小子,他心中对无晋的一丝不满立刻消失,也重重拍了无晋的肩膀一下,微微笑道:“上次比刀输在你手下,有空我们再比。”
“没问题,我随时恭候!”
陈彪和陈虎一个二十岁,一个十八岁,皆是身材魁梧,一脸凶悍,他们也上前给无晋打了招呼,这时,陈定国问道:“无晋,惟明呢?”
无晋回头向驾驶舱望去,却不见大哥的踪影,一转念他便明白了,惟明这是不想和凤凰会有过多纠葛,他心中苦笑一下,“或许是他晕船厉害,先回舱了吧!”
陈定国心知肚明,他笑了笑,便对众人道:“先去蟹脚岛休整两曰,然后再出发!”
百余艘大船再次出发,向二十里外的蟹脚岛浩浩荡荡而去。
。。。。。。。蟹脚岛,顾名思义,就是因为岛外形像蟹脚而得名,面积约十几亩,是一座礁岩岛,岛上寸草不生,当船队驶到蟹脚岛时,黑黝黝的东方已慢慢透出清冷的银灰,远处如城堡般的黑色云团上方映现出道道红光,晨曦清亮。
众人开始陆陆续续上岸,而凤凰会的大队船只却没有上岸,他们又向东驶去,去清理隐藏在附近海域的白沙会海盗,蟹脚岛周围只留下十艘大船护卫,但也离得远远,这是陈定国的细心,他不想让惟明感到难堪。
或许是晕船加连曰惊吓的缘故,惟明有些感恙,病倒了,躺在船舱内没有出来,戚氏兄弟也留在了船上。
在一座形状怪异的礁石上,虞海澜正独自抱膝而坐,感受着清凉的晨风,晨光照在她脸上,泛起一层白玉般的光辉,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显得她格外的美艳娇娆,只是她眼中依然含着一丝淡淡的挥洒不去的忧伤。
和白沙海盗的一场恶战又使她重回十几年前那惨绝人寰一幕的记忆之中,他们一家乘船途径钱塘湾时被扶桑海寇抓住,两个哥哥当场被杀,数十名扶桑海寇在甲板上凌辱她的母亲,父亲被绑在桅杆上,口耳鼻都被割掉,只剩下一只眼睛,七岁的她则傻呆呆地站在一旁,当几名海寇狞笑着向她扑来时,她的父亲终于挣脱绳索,抱着她跳进了茫茫大海。。。。。仇恨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淡掉,反而更加深沉地刻在她的心底,杀死扶桑仇人也成了她一生的夙愿,她为此而生,也愿为此而死。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无晋出现在她的身旁,笑着在她身旁的礁石上坐下,“师姐还在想昨晚的恶战,心有余悸吗?”
虞海澜没有回答他,只淡淡笑了笑,“你大哥只是晕船太严重,休养几天就好了。”
“你喜欢我大哥吗?”无晋忽然扭过头问她。
虞海澜轻轻摇了摇头,“不喜欢!”她回答得很明确,没有半点含糊。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听阿瑛说,岛主也并不能勉强你。”
无晋的声音很柔和,充满关切,此时他并不是关心惟明,而是关心他的师姐,他始终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要违心答应,他不喜欢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尤其虞师姐和他大哥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她若嫁给了大哥,那又是她另一次不幸人生的开端,他也不答应。
“师姐,可以给我说说吗?”
无晋的目光充满担忧和关怀,不知为什么,虞海澜心中此时十分柔弱,无晋那种弟弟般的关怀使她感受到一丝淡淡温情,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使她心中没有任何压力,她轻轻叹息一声,“师傅救过我的命,我发誓要无条件答应他三个要求,这是第三个,所以我无法拒绝。”
“那我大哥已经回绝这门婚事,你的这次答应还算数吗?”
虞海澜点点头,“我认为算数,所以师傅以后不会再勉强我。”
沉默片刻,无晋忽然又好奇地问她:“那前两次要求是什么?”
他见虞海澜似乎不肯回答,便连忙摇头,“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其实忽然你说一说也没什么关系!”
虞海澜笑着摇摇头,“全岛人都知道,第一个是要我加入凤凰会,我答应了,第二个要求是不准我嫁给陈庆,我也答应了。”
“为什么?”无晋真有点感到奇怪,如果让她嫁给陈庆,倒符合情理,陈安邦却不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
“我也不知道?去年除夕夜陈庆喝醉了酒,哭着向我求婚,说我若不答应,他就跳海去死,当时我想着陈家对我恩情,便想答应算了,结果师傅狠狠将他打了一顿,又逼我发下誓言,决不嫁给陈庆,当时很多人都在场,陈瑛也在场,她没告诉你吗?”
虞海澜回过头,一双美眸凝视着她,眼神中有一丝温柔地微笑,俨如一朵午后的栀子花,充满诱人的芬芳。
“我觉得你并不喜欢阿英,无晋,你和从前很不一样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虞海澜不喜欢说话,平时沉默寡言,或许是无晋给了她一种安全感,给她一种弟弟关心姐姐的温情,让她内心那堵防御男人的冰墙悄然消融,使她在无晋面前,话也多起来。
对无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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