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我就卖给别人。”
齐环呵呵笑了起来,“我没有说不要呀!我只是说,价格大家再商量一下。”
“那齐先生准备怎么个商量法?”
齐环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十分严肃,他缓缓说:“有句话我必须说在前面,齐家虽然有一点势力,但绝不会欺凌弱小,我与你的协商都是在讲道理,如果你最后真的不愿卖,那我也不会强买。”
无晋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意思是他在洗耳恭听,齐环又继续说:“我之所以不接受你一万五千两的报价,是因为李记珠宝那块地明显市口要好一个等级,可他也花了一万六千两银子,两块地的市口差异明显,价格只差一千两银子,皇甫公子,你认为合理吗?”
无晋望着他,冷静的、自信地微微笑了,“我觉得是齐先生在刻意打压那块地,它紧靠李记珠宝店,两块地之间只距离一步,那是墙距,市口或许会差那么一点,也仅仅只是一点,绝不是先生所说差一个等级,我不认可,所以我便宜了一千两银子,原因就在于此,而且李记珠宝店是第一家买地,承担了很大的风险,所以从这个风险上说,我也会便宜,至于齐家买地,我认为风险已经没有了。”
“哦!你当真以为风险没有了吗?”齐环似笑非笑地望着无晋。
无晋摇了摇头,“我知道齐先生的意思,齐先生无非是说张县令马上要期满离任,到时候新县令来,新桥就会有变故,是这样吧!但我可以告诉齐先生,绝不会再有变故。”
无晋这番话让齐环对他顿时刮目相看,无晋说得非常准,他所凭恃就是张县令要期满离任,没想到对方却一眼看破,使齐环不敢再小瞧他,他又暗暗思忖,‘据说这个少年和苏刺史关系不一般,难怪他敢肆意大胆地拆桥,看来真有点门道。’
想到这,他便笑了笑,“做生意总是要讨价还价,皇甫公子不可能一点不让步吧!”
无晋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样吧!我再提一个新的方案,我也不要齐先生出一文钱,我们交换一块地如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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