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窑厂捣乱而且还抓走了孟老板?”有时候的一种随和,比怒着一张脸还让人恐惧,岳康这个时候眼神一片澄清,一脸掌握全部的自信,不怒不燥很平和。
“不,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昨晚的事我不知道。”胡国良紧张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胡老板,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说谎?你实在没有演戏的天分,是不是要我给你吃些苦头你才肯说实话,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受人命令的,冤有头债有主放心只要胡老板说出那人是谁,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岳康岂能相信胡国良的话。
“岳公子,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胡国良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知道今曰的下场肯定不会要过。
见对方还不承认,岳康大脚一抬起,照的胡国良的面门,就是重重的一脚,将对方踹的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胡国良再抬起头时,鼻血跟喷泉般的冒了出来,胡国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点没有晕死过去,他从小就晕血,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变的短促。身子也发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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