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哭。
他长吁了口气,对喜彩道:“去前院找张义,立时出府寻酿酒师傅处。用最短的功夫,烧些更烈的酒,不拘多少银子。”
喜彩这两曰也在屋子里侍候,已经晓得烈酒同冰块似的,是降温的好东西,而且还不像冰块那样容易伤身。
听了曹颙的吩咐,她应了一声,立时出去寻人。出了屋子,就已经是一路小跑。
七娘这边已经重新装了几个冰袋,小心翼翼地给初瑜放好。
她打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也见过许多病患。像曹颙这样恨不得将妻子装到眼睛里的男子,这世间真没有几个。
即便她年岁不大,也颇受感动,看了曹颙两眼,犹豫了一下,递给他一块碎冰,道:“就算米水不沾,也吃两块冰提提神。总不能郡主奶奶没好呢,曹爷就病倒了。”
曹颙接着冰,送到口里,对七娘笑笑道:“还真饿了,劳烦七娘帮我要下饭。”
七娘闻言大喜,使劲点着小脑袋瓜子,去厨房传话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个,曹颙已经收了笑,拉着妻子的手,轻轻在她身边躺下。
他抚摸着初瑜的头发,将自己的发辫搁在她的头发上。
成亲那晚,嬷嬷是给怎么弄的辫子来着?
相约白首,相约白首,直至此时,他才晓得,眼前这个女子早已不知不觉融到他的骨子里。她就是他,他就是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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