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啊,年轻人重感情是好事,不过凡事也得有个度啊,你岁数也不小了。”王老语重心长的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让我不要总是念念不忘王艳佩,该放手时就放手。
“谢谢王老关心,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这辈子就没打算再娶别人。”我开着车说出了心里话。
“你家里好象就你自己吧?”王老点头又摇头。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王老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不过感情的事情不是理智能说了算的。
“组织上找我谈话了,明年我很可能要退了,你还有什么困难没有?”王老对我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他的意思是想在卸任以前帮我一次,这话很是违反原则,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显分量。
“谢谢王老,”我感激的看了王老一眼,“不过您可能搞错了,按照气运来看您应该官至二品,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退下来享清福。”
王老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我之所以说他官至二品是根据他头上的辅弼之气而言的,他现在的职位在古时是正三品,按照气息来看扶正是必然的,一省之长就是二品大员。
许刚真挑了个好地方,大饭店吃腻了,这次屁颠屁颠的跑到市郊挑了家农家乐,饭菜一上全是粑粑地瓜,菜全是野菜,不是苦的要死就是涩的要命,我的心里本来就够苦的了,现在还让我苦上加苦,在问明王艳丽也会开车以后,我就破例放开了量跟王老喝了个痛快,许刚后来也跟着搀和,没用几下子就搞的我面红耳赤。
“小于,你别和他较劲,他从来没醉过。”王艳丽见我和许刚杠上了,笑吟吟的提醒我。
“今天兄弟我就陪你喝一个。”我笑眯眯的喊过打扮的跟花大姐似的大婶,示意她再来几瓶白酒。
许刚的确能喝,但是再能喝也喝不过使用灵气克制酒气的我,再来两瓶白酒终于将他放倒了,而我在使用灵气压制酒气之后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总算有人让他知道天高地厚了。”看着在王艳丽搀扶之下赶去厕所呕吐的许刚,一直严肃的王老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他应该能看出来我是在使用道法戏弄许刚。
“姥姥,咱们快回家吧,外面快下雨了。”一直从旁边玩耍的猪头小子跑了过来。
“别闹,快来吃点野菜。”王太太伸手拉过自己的外甥,舀了一勺子农村挖来喂鸡的野菜哄着他吃。
酒严格的说属于毒药,流经的是血管而不是经络,影响的是人的脑部意识,因而修道中人用灵气来压制酒气效果并不显著,需要专心致志的凝聚灵气应对缓慢侵袭脑部的酒精方能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撑到酒席结束,抽空找了个隐蔽场所将腹中的酒水呕吐了出来,这才感觉舒坦了不少。头脑一清醒马上模糊的感觉到了周围气息的微弱异常,所有灵气全部缓慢的向西城方向聚拢。
我疑惑的抬头西望,西城方位阴云密布,王艳佩坟墓所在区域的上空传来了阵阵雷声。那里竟然隐约有一道介于蓝紫之间的人体灵气。
“妹夫,你看啥呢?”许刚踉跄着走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大喊妹夫。
“你找了个什么人在给王艳佩守墓?”我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怪异,根据气息来分辨,那些雷声并不是普通的雨雷,倒很像是修道中人聚气冲紫所引发的度劫天雷。
“五十来岁的老头儿。”许刚掏出香烟递了过来,“来的路上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买几个花圈。”
“哪儿请来的,叫什么名字。”我推开了许刚的手焦急的问道。王艳佩坟墓所在区域的上空雷霆之声已经平息,但雷云却在加厚,应该是天雷在为最后的雷霆一击聚势。
“我也不知道杨军从哪儿找来的,好象叫贾六,是杨军找的。”许刚发现我神情不善也预感到五,五......”我疑惑的重复着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了李自成古墓里的那块刻有‘多谢九师弟’的金砖,以及当初王艳佩墓地的怪异情景,前后一联内心瞬时明白了一切,贾通假,五是叶傲风的排行,那个聚气冲紫的人十有***就是叶傲风。他之所以留下一块金砖羞辱我,为的就是我先前出手将那处大凶之地改造成了有着聚敛灵气效果的双五行大阵。
“我草他大爷的。”我愤怒的叫骂了一声,转身跑回汽车拿出了干将和白玉拂尘。我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无意之间中了叶傲风设下的圈套,辛苦改造的墓地竟然会成为帮助他聚气冲紫的灵地。
“不关我的事,我就打了个电话让他买花圈。”许刚见我手持兵刃目露凶光,急忙开始撇清。
“我今天要是杀不了他,你就给自己准备花圈吧。”我愤愤的看了一眼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转而施展风行诀凌空而起向西疾掠。
希望还来得及去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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