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终于知道那个老东西所谓的保守治疗是什么意思了,他给我开了一千多块钱的消炎药。如果不是金刚炮拦着,我都着急扔垃圾箱里。
心情再怎么不好,饭还是要吃的,白九妤留给我的饼子已经吃完了,半个多月我和金刚炮没尝到盐味儿,因而这顿饭菜吃的还是很痛快的。
“上哪儿去?”金刚炮用筷子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道。
“去趟河南。”我用餐巾纸擦完嘴,从兜里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他。
“干啥去?”金刚炮又写。
“我答应过师傅要重建观气门,紫阳观以前所在的位置就在现在的河南焦作附近。”我将香烟点着,“咱俩有一千多年没回去了,你不想回去看看?”
我话一说完,金刚炮就伸出食指竖在嘴唇中央。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疑惑的看着金刚炮,顺着他的视线左右观望,发现在菜馆子里还有不少顾客,此刻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看来我聋了以后说话嗓门大,他们听到了我说的那句一千多年。
看着这些用异样眼光看着我的家伙,我不由得起了邪火,离座站起“看什么看,再看老子今天晚上找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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