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甘薯颇具规模。丽南与其去筹钱抚平民变,不如撒这甘薯下去。流民有了吃的,谁还冒险作乱?”
周正卿一愣道:“九逸说得有理,该跟丽南说去。”
“你去说吧,我人微言轻的,说这些有什么用处。”钱逸群笑了笑。他不知道陈象明对别人如何,反正这人对他表现出的善意总蕴藏了重重的利用味道,绝非信任。
周正卿闻言心花怒放,脸上却没有表露,只道:“正卿一定不负君托。”
钱逸群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穿越众,既不能科举也不能从军,能做到这步已经不容易了,也算尽了民族义务,心中舒服了许多。又跟周正卿说了两句,便告辞回家去了。
钱逸群本想早点偷偷离开,留书一封给父母算是告辞,免得父母再有感伤。谁知他起得再早都没小小起得早,很快父母也起来了,只得乖乖坐下一起吃了早饭再走。不过这次因为骑马,所以赶回去山上吃午饭应该还来得及。
等钱逸群吃完早饭,钟鼓楼方才传来开门钟。钱母见儿子一个月就知道回来一趟,心情大好,一家人送他走的时候也没上次那般依依惜别。
钱逸群提剑跨马,正要出门,突然到一个人披头散发、踉踉跄跄冲进大门,大声喊道:“少爷,不能去了!”
钱逸群定睛一,原来是钱卫。他竟然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连身形都不隐,肯定是出了大事。
“别急,慢慢说。”钱逸群扶住钱卫双肩,挡住他的脸,不让跟出来的小妹见。
“少爷,昨天你走了之后,本来里长是要派人去报官的。”钱卫吸了口气,“结果那群恶人又回来了,把这杀人的事赖在我头上,说是我盯上了蔡家那十两银子,就谋财害命。”
钱逸群皱了皱眉头,示意钱卫继续说。
“我没杀人啊!”钱卫哭喊道。
“我知道,你继续说,后来怎样?”钱逸群过尸体,都是一剑毙命。别的不说,钱卫上哪里找剑去?现今这市面上,寻常人可买不起剑。
钱卫见少爷信得过他,心也放开了,道:“那些人中有人与少爷有仇,他叫了少爷的名讳,还带人上穹窿山找少爷的麻烦。”
“他们多少人?”钱逸群皱眉道。
“他们只有十八人,不过受蛊惑要为蔡家夫妇报仇的人可就多了。”钱卫顿了顿,又道:“少说也有三五十人,都抄了家伙。上真观的道士们都没本事,吓得不敢出来。后来那伙人破门而入,把监院、都管、客寮全都抓出来,要他们交出少爷。”
钱逸群没想到钱卫竟然还有这等胆子,跟着上山打探情况,不由另眼相,问道:“然后呢?有没有去找我师父麻烦?”
“监院拿出观里道人名录,上面的确没有少爷的名字,便想哄他们走。”钱卫结巴了一下,“后来有个道人多嘴,说了茅蓬坞……于是那伙人就押着监院去茅蓬坞了。不过少爷放心,直到我下山,他们都没能踏进坞里一步。”
难道是我那师兄千人敌,武力爆表?钱逸群心中好奇。
“不知道怎么,竹林出口处多了个一人高的大石球,不知有多重,阿牛师兄坐在上面,有人敢靠前便被他一顿棒打。”钱卫道。
钱逸群暂时放下了心。茅蓬坞的出入口只有竹林幽径那么一条,现在有巨石挡路,师兄把关,别人的确没那么容易冲进去。两旁的竹林又都是不知年岁的深山老竹,即便想砍出一条路来也得有个三五天。
“若是放火烧呢?”中行悦突然插嘴道。
钱逸群轰地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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