笆,做了个半腰高的柴扉,打理得干干净净,颇为不俗。
甄道士站在柴扉外,轻轻拽了拽门上不起眼的麻绳,不一时便有个十六七岁的道童小步疾走出来,开了柴扉:“甄爷,可有事么?”
“赵当家关照的那人我领来了。”甄道士对那道童倒是客气,也没托大。
“辛苦甄爷,我带他进去就是了。”
甄道士点了点头,打了个稽首,转身便走。
那道童借着最后一点微光打量了钱逸群一番,道:“我是赵当家的侍者,名叫随风。”
“在下钱逸群。”钱逸群道,“这是我家长随,钱卫。”
“你先随我进来,让他在门口等着。”随风道。
钱逸群当下脱下了竹箧,揉了揉肩膀,活动经脉,跟着进去了。
随风推开正门请钱逸群进去,原来里面还有一道内廊。监院的丹房处在正中,却是房门紧闭。左右耳房是侍者的卧室和杂物间。
“老爷正跟人说话,你且等等。”随风道。
钱逸群正要答应,只听到屋里传出一声问话:“谁在外面?”
随风躬身对门,朗声道:“秉老爷,是吴县钱公子到了。”
“这么晚才到,真当自己是豪门贵戚么!”监院说得中气十足,暗含威严。他又道:“让他进来。”
随风这才推开门,侧让一旁,道:“师父让公子进去。”
钱逸群心道:我听到了!我还听出这牛鼻子老杂毛不怎么欢迎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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