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无奈的是,全公司根本就没几个高尔夫好手,高手就更别提了。连伯的肩膀年轻时候受过伤完全不能坐着累的运动,陈璞的球技据说比香港脚还愁,邬龙更是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最后连周闰发、张国容等人都被莫非一一问过。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唯有一个甑江高尔夫玩的不错,偏偏这两天不在香港,远水救不了近火。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莫非正在发愁的时候,邬龙带来了好消息,公司里还真有一个高尔夫的高手,而且还是打过正规比赛得奖的。这个人不是人高马大的林巍、不是自称吃喝玩全通的陈柏祥,更不是力量型选手唐继礼,而是娇小柔弱的铃木保奈美。
这个小丫头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参加过日本全国青少年组的比赛。最终拿下了前五名的成绩,和一般的爱好者比起来,她就是高级选手了。虽然来到香港这么长时间以来。保奈美都没有再去玩过,手艺和手感都有些生疏了,需要热身两个洞的时间;但如果不是很厉害的业余高手,应该不会被打败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莫非如获至宝一般。连手头的工作都顾不上了,忙让邬龙把保奈美叫到公司来,然后带着小丫头去挑选适合她使用的球杆以及一应的装备。
第二天去到越好的高尔夫球场,雷爵坤已经带着人到了,只是跟着雷爵坤一起出现的人让莫非有些意外,居然是新艺城三巨头之一的黄柏鸣,看来雷爵坤分化新艺城的目的即将达成,新艺城的解体也就不远了。
看到莫非身后跟着的保奈美。雷爵坤多少有些意外,就孙带着女人来也应该是钟楚荭吧。怎么领着这个日本小姑娘来了呢,这该不会是莫非拒绝细谈的一种态度吧。
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反而还笑着打趣莫非,道:“年轻人就是好啊,不像我们这些老头子,早就没了心劲。莫先生年少多才,身边总是有美女相伴,着实让人羡慕的很.看到你我就总想再回十几二十岁再活一次,可这根本就不现实,最后也只能是服老了。”
莫非心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从三十多年后回来的,只不过没重活在自己身上,年龄也只是小了十几岁而已,说出来岂不是要让你羡慕、嫉妒、恨到死吗,还是慈悲一点吧。
和雷爵坤玩笑道:“雷先生真是有趣,总能想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都说越年轻的人越是有好奇心,雷先生你这心态可一点都不比我们老多少啊。前两天不小心把膀子扭了,没办法挥杆打球,但是又不想坏了雷先生雅兴,所以今天就带了个高手来和你打一局,保奈美可是参加比赛得过奖的,今天我信心十足,不如玩大一点怎么样?”
一般来说,只要是这样的私人约球,都会有点彩头拿出来助兴,五万块、十万块一杆是小玩一下,二三十万就有点意思了,如果玩大一点那有时候就要到五十万了。
莫非这么说出来,本意也并不是要和雷爵坤来一场豪赌,而是他看出了雷爵坤对他带着保奈美出现的误会,用玩大一点的方式来告诉雷爵坤,今天想聊什么都可以。
雷爵坤是商场的老狐狸了,当然是闻弦音而知雅意,也笑着回应道:“那好,我们今天就玩大一点,不过你也不能占我这老头子的便宜,你带着生力军来和我比,我这把老骨头自然是不行了,不如就让柏鸣替我出场吧,柏鸣他的球技一般般,也不算欺负你的小丫头了吧。至于彩头嘛,我看就三十万一杆好了,莫先生你看呢?”
雷爵坤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连保奈美都能听得明白,就是让她和黄柏鸣打球,莫非和雷爵坤作为看客在一边谈事。不过三十万港币一杆的彩头,还真的是很不小了,她演电视剧才每集一万的片酬,出演《沉默的羔羊》也才拿到了五十万的片酬,今天只要赢他个五七八杆的,拍一整年的戏都转不到这么多钱啊。
“香港电影越来越繁荣,已经辐射到了周边的其它地区,新加坡、菲律宾、马来、印尼、日本、韩国这些国家的电影市场也被香港电影占领了不少,现在针对香港电影的限制性规则越来越多,引进华语片的门槛也越来越高,我们必须要想些对策出来了,否则香港电影的发展将会遇到一个极大的困难时期,甚至让香港电影工业停滞不前也不是没可能啊。”
保奈美和黄柏鸣开球之后,雷爵坤和莫非就坐在后边的一台球车里聊上了,把他自己的分析和预见说了一下,又问莫非道:“莫先生你是如今香港电影的领头羊,也有在北美和欧洲大卖的经验,以你的理解,现在的香港电影时常会怎么发展,我们该不该做一些应对的计划呢?”
雷爵坤一开口,莫非就听出一点意思来了,看起来这话好像是在问他有什么对策,其实就是在像他传达一个信号,这个时候两家可以联合起来做点什么。
所谓的应对之策,无外乎就是在某一地区去的电影市场拿到话语权,而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投资院线和电影公司了。有了院线,就能够控制当地的电影发行;有了电影公司,也会对当地的电影工业形成有效的控制;如果能够找一个当地的商人合作,甚至都可以直接联合制片。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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