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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竟然忘了更新,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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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摊掌虚空一抬,呼延文综飘飘然从地上起来,垂手站定。
这个弓腰驼背的老头就是呼延鼎山?妈的起个如此有气势的名字如何长得这般猥琐?真是糟蹋一个好名字了。我心想:看他的样子经不起四级风,难道真的会像传说中强得不像话?
抬眼细细打量,见老头一身青衣,头戴圆帽,模样连个地主都不像,倒像个大户人家里的老仆,脸蛋红扑扑的,显是保养的极好。
老仆?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当时胡婕说她的小厮叫什么贺强的两千年前没了踪影,还说呼延城与她的死有莫大干系,难不成这个老头就是贺强?
我悄悄问旁边的常清:“你们城主多大年纪?”
常清有点害怕,偷偷给我传音:“城主在位已经一百二十余年,大约二百余岁吧……”
呼延鼎山背着手朝我走来,说道:“你面生的紧。”
“我是……”
老头一伸手:“我不关心。”
×!我怒了:“你儿子欠我钱!”
“你找他要。”
“……”
“我今年二百三十六岁。”
我吓了一跳,原来都被人家听见了,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老头也不再理我,径直走向了地上跪着那个传信的人,一边走着路一边伸手以极快的速度掐了个法决,单掌变爪,兜头向那人抓去。
还未看得真切,那个人便软塌塌的倒在地上,再看老头,我吓傻了:他手上竟然攥着那人的魂魄!
扭头看看旁边的众人,他们都没有反应,不知道是见怪不怪还是根本就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老头手上青光大盛,突然燃起一团鬼火,一丝丝烧灼着魂魄,魂魄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周围的人还是没有反应,我在肚子里大叫:妈的真的看不见吗,这人在烧魂呐!
烧了一阵,老头嘴唇不动,我却分明听见他厉声问魂魄:“到底怎么回事!”
魂魄叽叽喳喳了一阵,我听不真切,传到耳朵里的都是些无意义的音节。老头听了一会一团鬼火又按了上去,声音冷酷:“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都他妈这样了谁敢跟你说假话!
老头还是不放心,鬼火陡然浓郁,将魂魄瞬间烧成烟雾,烟雾中闪烁出魂魄的记忆来:一个黑衣男子看不清面目,将一盒灵石交给送信的人,耳语一番,传信之人面露难色,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灵石,下定决心似的重重点了点头……
看来呼延文综真的是被陷害的。
老头突然又看向我:“你看清楚了吗?”
脑筋以一百八十迈超速百分之五十的速度运转起来,脱口而出:“看见什么?”
鼎山老头又朝我走来,经过常清的时候突然反手一掌一个大耳光扇了上去:“不要在背后谈论我的年龄!”脚下的步幅频率竟然丝毫未变,我吓得倒退了两步。
而老头却走到了呼延文综面前,神色中露出了爱怜:“都弄清楚了,快进城吧,我和你哥哥们在校场等你。”说罢竟然在眼前消失无踪,城池上空的青光消散不见。
我脑子里满是老头看呼延文综的神情,那爱怜并不是对儿女的爱怜,而像是对一件感兴趣的玩具……不由问呼延文综:“老爷子怎么知道你受委屈的?”
“之子莫如父,”他眼里泪光闪动,“父亲还是信任我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妈的弄了半天你没看见他炼魂啊,亲,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爹不是个好玩意,但这话让我如何说出口呢。
不远处的吊桥缓缓放下,城门大敞,呼延文综领着手下进了大门,我跟在队伍的最后,寻思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热闹,最终爱财之心胜过了一切,决心一定要全力保证自己的合法债权得到实现。
进得门去,看着呼延城只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城池,照例有些酒肆茶馆客栈杂货店,民宅连成片,胡同交织如网。穿过了uptown,越往里走深宅大院越多,朱色的大门一个比一个气派,门口蹲着的两个石兽一个都不认识,显然这一片就是呼延城的高档社区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要不然就是修真的强者。
几乎穿过了整座城市,我们来到了一片开阔空地,里面一队队站着人,队伍的前方旌旗飘扬。空地的中央有座方石头垒成的高台,依稀看见高台上摆着把太师椅,鼎山老头端坐在上面,两侧立着三个人,估计是他的三个儿子。
进了这片空地,队伍中有人打出一幅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文”字,估计是呼延文综代表队的意思,心里琢磨着:其他的队伍也许就是贵族世家的人马。
呼延文综径自走到高台前拾阶而上,我随着队伍来到一个半人高的平台的一侧,二百多人站成一排,稀稀拉拉居然都没有把这正方形平台的一条边站满。在看其他三边,分别立着的旗帜上写着“良”、“士”、“武”,我不由皱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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