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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案子不是应该经侦大队管的吗?”我问秦建峰。
“什么刑侦经侦,只要能办的派出所都给办了,我们到时候就是挂个名而已,经侦那帮人正忙着一批非法集资的案子呢,哪有功夫管这个。”秦建峰笑着说,“你知道它们是怎么给猪注水的吗?”
“怎么注的?”
秦建峰兴奋起来,用手比划着:“这么长的打铁钩子挂在墙上,两个人把猪架起来挂在钩子上,猪嘴张得这么大!”
娘的你兴奋个什么劲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他接着说:“三指粗的橡胶管子连着大桶里的混合液,顺着喉咙直接插到猪胃里去,用水泵直接往里打。你还别说这是个技术活,马顺说他一开始不会老插到气管里去,糊里糊涂弄死不少猪。”
“一只猪能注多少水?”
“平均10来斤吧,不一样,有的可能5、6斤就撑不住了,有的打30斤都没事。说有毒吧,也没什么大问题,所以只好说他们参杂掺假以次充好,定个制售伪劣商品罪移送检察院。”
“产品。”
“什么?”
“罪名应该是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尼玛还刑警队的呢,连刑法分则的罪名名称都搞不清楚,商品和产品在法律上完全是两个概念。
秦建峰斜着眼睛看我,端起酒杯说:“不愧是法院出来的,专业!老哥我这一杯认罚!”
这怎么行,弄得我跟卖弄似的,我赶紧端着杯子和他碰了碰:“我得陪一杯。”
这杯酒下肚又杯来盏去几轮,我们开始比赛说荤段子,最后我自认甘拜下风,两瓶酒下去了一斤半。我托着杯子问秦建峰:“下午你说胡婕是怎么回事?”
“哪个胡婕?”秦建峰呵呵的傻笑,看样子是喝到位了。
“就是你说有背景的,像舒淇的那个。”
“她啊,”秦建峰又作出八卦的神秘状,压低了声音大着舌头说:“都知道她有来头,但都不知道她什么来头。”
尼玛说什么绕口令啊,我赌你自己都不能重复一遍自己说过的话。
“有典故?”
“老弟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当年她在看守所,我可没少麻烦她帮忙。”秦建峰拿着筷子在大盆里搅啊搅,从辣椒堆里又翻出一片鱼肉来:“再死硬的嫌疑人,只要兄弟们给她打声招呼,那些王八蛋们在看守所羁押不出三天准招供!”
****,是使了美人计还是刑讯逼供啊,我疑惑的看着他。看守所里都是犯人管犯人,有的时候灰色和黑色只隔了一层纸。
“为这事,市局明里暗里查过好多次,没有任何违规的地方,怪事!”
这些事是挺有意思的,可他么跟她有背景有个毛关系!?
秦建峰接着说,“知道她为什么不在看守所干了吗?”
“正常轮岗呗。”公安人员的流动性大,在一个地方干长了难免得罪些人,隔个一两年准会挪挪窝。
他摇摇头,开始说书:“去年夏天——唉,我听说的啊,你可别当真——胡婕去一家理发店剪头,这家店的老板是个钻到钱眼里的主,边给她剪头边推荐她烫发染发护理。你想啊,女警烫染头发违反内务条例,胡婕当然不愿意,老板以为她是个铁公鸡,剪起头来十二分的不上心,草草糊弄了事。”
理发店遇到这样的事是挺窝心的。
“胡婕不乐意,让老板返工,你猜怎么着,老板说剪发一次20,返工算第二次,要再收20……”
“然后她发飙了?”
“没有,她付了钱,第二天她联系派出所的兄弟到理发店去查身份证,你知道,那种地方的理发师不是黄毛就是有纹身,看着就不像好人……”
“这有什么啊,这年头只要不是网上追逃的,谁怕查身份证啊。”我真心觉得不给力。
“别急啊你,听我说,查来查去发现理发店里的都是大大的良民,胡婕跑去给老板说要给他介绍生意,老板特高兴,以为遇见了贵人。过了几天,胡婕不知用了什么关系竟然拉了一卡车看守所的犯人去剪头,一个班的武警扛着枪在理发店里里外外站岗,真真的是生人勿进,老百姓围着远远的看热闹,她跑去见人就说,有很多犯人犯事前都在这家理发店剪头,老板剪头手艺好,剃秃头是一绝,价钱公道,做人义气……”
我哧哧的傻笑起来,可想而知从此以后那个理发店不会再有人去光顾了。
秦建峰得意的说:“你想啊,能把犯人从里面弄出来到外面剪头,那得多大势力!关键是她连着弄了三天,局里居然一点说法没有,还把她直接调到了机关现在的岗位。”
我不禁浮想联翩:这么强调岗位,莫不是和刘利民有什么瓜葛?
他见我笑得猥琐,拍怕我肩膀:“你没想好事!”
“谁说的,我在想好事呢。”
两个人淫OVO笑着分了剩下的酒,摇摇晃晃的起身结帐,秦建峰把我送上了出租车,摆摆手自己转身走了。我回到家里,老婆老大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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