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举行把队医吓了一跳,愣在那儿没有回答他。倒是旁边的张俊安慰他道:“刚才你扑的真漂亮……所以,是角球。”
安柯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队医顺势将他按在地上:“老老实实躺着,小子,连续两场比赛被足球轰中脸部,你得小心!”
得知足球没有进门的安柯心情显然好了不少,他乐呵呵的和队医说:“放心了,我命硬。世界杯历史上恐怕也没有我这样连续两场比赛用脸扑住足球的人吧?这才是世纪扑救,班克斯的算啥?”
“行了,别说话,安静点!”队医将一袋冰块摁在安柯被击中的太阳**上面。安柯被冰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门将受伤,必须要暂停比赛,等门将治疗好了才能继续,不能说门将抬出去治疗,比赛继续,那就没法踢了,这也是门将这个特殊位置所决定的。
所以看见安柯躺在门前心安理得的接受治疗。阿根廷球迷们不干了。他们认为安柯是在故意拖延比赛时间,不整个中国队都在故意拖延比赛时间。震天地嘘声响了起来。
而经受了这届世界杯洗礼的中国球迷自然用呐喊声——当然,中国夹杂了不少中国的国骂——回击,双方在看台上寸步不让,如果不是中间隔着三十排座位,还有上千名防暴警察,估计早就打起来了。
大多数球员也趁着这个机会要水喝,还有一些阿根廷球员围在安柯身边,看着他们治疗。马斯切拉诺应景不是这其中的一员。
不过他蹲在这里的目的不是看中国队队医给安柯治疗这种无聊得事情。他是因为这里有张俊。
两个佛罗伦萨地队友,如今在世界杯的赛场上,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蹲在一起,聊着天。
“安柯他不会有什么大事吧?”马斯切拉诺小心的问道。
张俊笑笑:“这个你放心,他头比岩石都要硬。”
马斯切拉诺叹口气:“我觉得真奇妙,上个赛季我们两个还在为攻破他把守的大门而头疼,现在轮到我为怎么敲开他的门而头疼了。要是小组赛。我们就这么打平也很不错啊。可惜这是淘汰赛……”
“没什么可惜的,哈维尔。我们做了三个赛季地队友,偶尔当当对手也不错啊。从小组赛算起,我碰到了不少熟人,这个圈子真小。”张俊拨弄着脚下的草皮。
两人同时抬头望向远处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面有中国和阿根廷两国地国旗,在两面国旗中间,是0:0的比分,时间是全场比赛第一百零一分钟。
如果这个比分保持下去,最后不得不依靠着最残酷的点球决战来决出胜负了。到时候,其实命运就已经不掌握在他们处自手中了。
主裁判鸣哨示意中国队的治疗结束,比赛可以继续进行。张俊和马斯切拉诺起身,两个人握了握手:“我并不希望这场比赛通过点球来决出胜负。”
“我也不希望。”马斯切拉诺回道。
“那就努力在这剩下的……”张俊再次回头看看大屏幕,“……剩下的十八分钟里面一决输赢吧!”
※※※
头部并没有流血,不过队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安柯的头缠上了纱布。安柯老大个不愿意,他觉得这个造型严重影响了他的形象,你说头部没有流血,只是被撞了一下包什么头啊?他想不通,想要把纱布拆下来地时候才发现队医真有一手,他不照着镜子还没法拆……
现在的他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的头部伤势,只关心自己的外形。对于他来说,头部受撞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作为一个门将,尤其还是一个冲动地门将,这些磕磕碰碰的就是家常便饭。
因为梅西的射门是被安柯用头挡出去的,所以接下来自然是阿根廷队开角球了。
时间再次跳过一格,全场比赛第一百零三分钟。
艾马尔很小心的把足球放在角球区的弧线上,然后一脚踢开在脚边碍事的同声传递话筒,他需要一个足够的空间来起脚传球。
张俊看了看准备充分的艾马尔,他紧跑几步,到门前协助防守。同时,他抽空看了看刚才还在和他聊天的马斯切拉诺,他正在禁区外面,并没有进来凑热闹得意思。
艾马尔举起了右手,安柯的门前更加混乱了,人拉人,人推人,一方拼命也要阻止一切射门。另外一方则拼死都要突破进去,摆脱中国队的防守。
项韬推了萨穆埃尔一把,萨穆埃尔就反推回去,双方谁也不让步。
助跑,起球!
足球没有飞向球门,而是划出一道弧线。飞向了禁区外面,弧顶地带,在那里等着足球落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马斯切拉诺。
“压出去!!压出去!!!”安柯猛地用力将挡在身前的特维斯推向前面,然后沉腰,准备全神贯注的扑住来球。
被推了一把的特维斯大叫一声,同时高举双手就向前扑倒在地。他已经算好了,如果马斯切拉诺可以把球打进,那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打不进。他也还可以向主裁判投诉安柯推人,得到一个点球。双保险。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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