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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刁刚声泪俱下,宇星还真不知该如何劝慰才好,而那些警卫只是临时征调来的,与刁刚不太熟,根本插不进嘴劝。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刁刚在那里碎碎念了七八分钟,宇星终忍不住道:“刁哥,你想要倾诉的话,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
“老弟,我也不想唠叨,但就是悲从中来,哥哥求你个事儿成不?”刁刚殷切的望着宇星道。
宇星翻了白眼,道:“说说看吧!”
“老弟,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能不能帮哥哥去医院看看你嫂子。”
宇星故作没听懂,反问道:“看望嫂子?”
“不、不是看望嫂子,不不不……应该说不是单纯去看望你嫂子。”刁刚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而是帮你嫂子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能不能想个啥法子治一治。”
宇星为难道:“刁哥,不是我不想治,而是脑部的任何伤情都不能乱来,否则一念即生一念即死。再说了,术业有专攻,我并非这方面的专家,只怕治疗嫂子的脑伤还力有未逮啊!”
刁刚听得出宇星说的是真话,当下就急了:“那、那该如何是好?”
宇星想了想,道:“依我的经验来看,嫂子的脑伤恐怕就只有夏老还能施展些手段。”
“这……”
刁刚的面色一下难看起来。甭说刁和平眼下还不是一号首长,就算他是,按照规矩,夏老也只会对他一人负责,不然每一任首长的家属也要他负责的话,那他还不得忙死啊!
宇星话出口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忙道:“刁刚,这样吧,看在嫂子跟侄女都跟我很投缘的份上,我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嫂子头部的伤势,至于有没有得治,我不敢打包票。”
“真的吗?那实在太感谢了。”刁刚一把抓住了宇星的手,攥紧了就不松开,生怕他跑了似的,“那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吧,这样我也好安排安排。”
宇星知道刁刚这是“病急乱投医”,激动坏了,所以并没有抽回手,任他握着,摇头道:“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我还得等你爸的机要秘书送点东西过来。”
刁刚怔了一下,忙道:“那咱就等等吧!”但手却始终没松开。
宇星知刁刚不是在抓他手,而是在抓住救命稻草,因此倒不觉两个大男人拉手尴尬,不过操场主席台另一面的看台上却传来了阴阳怪异的嘲讽声:“哟呵,这什么时候‘拉拉’都变得这么光明正大啦?”
宇星不用去看,甚至不用去听,就知道出声调侃的人是巧玲那个特培班同学施贵。宇星之所以会在操场驻足看球,就是远远地瞄见了施贵和另外几个社会习气重的青年在这附近抽烟打屁。
没曾想宇星不去惹他,他反倒嘲讽上门了。还国资委的副处长呢,居然没看出随意散布在刁刚四周的三名黑西装身份不一般。
刁刚的年纪虽然比宇星大了一轮,但也是时不时上网浏览新闻收集资料的主儿,怎么会不明白“拉拉”的意思,没等宇星扯他离开,他就当场呼喝道:“怎么说话呢?”
如果搁在平时,刁刚自持身份,是不太可能搭理施贵这种无聊之人的,可眼下正在他延请宇星去医院的当口,生怕事情黄了,怎容得他人从旁多嘴多舌。再说了,这些天被妻子的伤情给郁闷坏了,正愁没地儿出气呢,这施贵就撞枪口上来了。
“你管我怎么说话,手都拉了还怕被人说嘛!”施贵刁钻地反击道。他身边的那些个青年也跟着在那儿瞎起哄。
不过闹归闹,施贵却不敢和他的狐朋狗友往近了走。他怕宇星身上有枪,逼急了伤他们这伙人的胳膊腿儿还是没问题的。可令施贵奇怪的是,宇星只是冲他冷笑,却一句话也没说。
刁刚似乎也知道要论街边打嘴仗的功夫,他远不如这群社会青年,正想再说几句场面话就请宇星上车换个地儿等他父亲的机要秘书时,马路上又有一伙宇星的“老熟人”由远及近,其中一个赫然是现在正该被羁押在局子的尉官赵元安。
此时的赵元安正同几名战友走在一起,十分的意气风发,要多得瑟就多得瑟。不过当他瞄见宇星时,脸一下子就黑了。随即,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便在身边的战友耳旁说了点什么。
紧接着,赵元安一伙五六个人全向宇星和刁刚所在之处走来,而且队形散得很开,大有合围之势。
看见这幕,宇星心中暗骂“蠢货”,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观察周围的情况,就这么仗着人多围过来,就这素质还当兵,还当上了尉官?
总参警卫局的警卫们哪个不是眼观六路的主儿,见赵元安这伙人来者不善,其中一个立马上前几步,挡住了赵元安一伙的去路,看似双手背后,实则手已经摸在了后腰的枪把上,喝阻道:“请止步回转。”
赵元安一愣,正想放话,斜面的施贵又阴阳怪气道:“哟呵,装得还挺像的,你以为你穿身黑西装就是中南海保镖啊?”
“哈哈哈哈哈……”施贵的狗朋们都哄笑起来,当场的局面已有些不稳。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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