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来偶尔用用的一个毫无意义的名号。
辽东军要出辽东,河北军却死死的卡在必经之路上。双方早晚还是得一决高下的,眼下放还,那不异于放虎归山。这样的事情陈克复可不打算做。
脑中转了数圈之后,陈克复笑道“薛帅有所不知,当日我辽东军和河北军是敌非友。这些被俘虏的弟兄们,按常例,我们都是给了两个造反,要么加入辽东,我们给田给地,甚至帮他们安排一个辽东女人成家。而如果不加入辽东,则只能为奴隶,在辽东各矿山开矿。我辽东百姓生活之富贵这安定天下皆知,这条件一出,所有的被俘虏弟兄都选择了加入辽东。如今他们早已经在辽东娶了妻子,分了田地。大帅这般要求,本帅也只怕无能为力啊。毕竟,那可是上万个家庭,薛帅难道就忍心拆散?”薛世雄听到这般无赖一样的借共心中愤怒,面上强压着怒气道“那这些人在中原的家庭怎么办?他们大多人在中原也有妻儿子女,还有父母双亲,难道这样就行?…
“这样当然不行,我们还可以让把他们的家人都接入辽东嘛。我们辽东其它的没有,就是田多地多,只要把家人接来,我们还是可以分给土地的。”
薛世雄咬着牙道“那我们也可以让那些俘虏,带上他们刚娶的女人回中原。”
陈克复笑着道“只怕他们未必肯啊,如今中原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别说田地了,就是饱饭也难的吃上一口啊。我看这个事情,不如让那些弟兄们自己选择,愿意回中原的,我们绝不拦着。但是如果不愿意回的,我也希望薛世能将他们的家人送来辽东。”
薛世雄已经气的牙痒痒,但是看陈克复那死皮赖脸的样子,估计再纠缠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只好冷冷的道“此事重大,本帅无法做主,本帅会将所有情况如实禀报朝廷和陛下,到时一切由他们决断。”
陈克复不以为意,只娶现在薛世雄带不走他们,这些人哪个又能抢走。“好,就等着陛下圣心决断!”
“那好,定国、万述、万淑、万钧、万彻,过来跟我回河北。”
薛世雄不再纠缠,打算马上回河北。
薛家叔侄五人一听,也马上准备过去。陈克复一使眼色,尉迟敬德等辽东数将,却已经伸手将他们拦在了那里。薛世雄手已经握在横刀之上,沉声道“陈破军,你这又是何意?难不成你认为,我薛家这几个人,还会贪恋你辽东的几亩薄田,几个土著女人就愿意留在辽东不成?”
“不,薛帅误会了。薛家将门世家,怎么会看的上辽东这苦地方。本帅留几位薛将军,其实是有一事请他们帮忙。”
“帮忙?那就是得看他们的意思了,他们可以留下帮忙,也可以留下不帮忙,难吧?”
陈克复点了点头“事情确实如此,本帅只是请他们帮忙,却并没有打算强自要求他们,一切看他们意愿。如果再意帮忙,他们自然会选择留下,如果不愿意帮忙,他们可以选择跟薛帅回去。”
薛世雄听到这话,也不由的松开了放在刀柄上的手,捋了捋稀疏的胡须“要帮什么忙,请说吧。”
陈克复看到他的样子,心中得意一笑,薛家四虎加一个薛定国,可都是猛将,这样的人自己怎么能轻易的放回河北军中呢。对于留下他们的办法,陈克复早已经想了许久了。他就不相信,他这理由说出来,薛世雄还会反对。
策马又上前几步,陈克复走到薛世雄的面前,轻声道“想必薛帅也知道,这次突厥人突然南下,三十万大军已经将陛下围困雁门了吧?”
薛世雄点了点头,这事情如今天下皆知,算不得什么秘密。
“陛下被胡虏围于雁门,这不但是每一个将士的耻辱,也是每一个朝廷官员的耻辱,甚至是我们每一个汉人的耻辱。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样的时刻,我等身为统兵将士,岂能坐视?”
“当然不能!”薛世雄冷眼看着陈克复,目光中尽是恼怒“当日如果不是陈大帅猛攻临渝关,本帅早已经率十万大军赶到了雁门。有我十万大军,那胡虏始毕可汗又岂能如此猖獗。”
“此一时,彼一时也。”陈克复也不和他争论这些“昨日裴纳言向我传达陛下圣旨之时,还曾对本帅言及,他来之前,陛下曾有言,希望本帅接旨后,能起辽东兵马,自室韦草原杀入突厥草原,直攻突厥老巢,攻其必救,围魏救赵,解雁门之围。”
薛世雄眼前一亮“好计策,只要一支骑兵快速深入草原,突厥人必然得仓惶北撤。”
陈克复也是点头“这确实是好计,面对气势汹汹南下的突厥胡虏,我等中原汉人此时皆应当同心协力。一起将突厥人赶出中原,绝不让突厥人再次重演当年五胡乱华时的汉人悲惨境遇。本遇已经决定,尽起辽东骑兵,自室韦草原杀入突厥。”
“郡王能有如此胸怀,请受薛某一拜!”薛世雄对着陈克复行了一礼。
看着薛世雄渐渐被自己引入彀中,陈克复心中越发高兴,不过脸上去是依然满脸忧虑。
“这是身为边疆将士的本份,不须如此。如今一切已经都在准备,不过本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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