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各大臣府第,另外重点监视禁卫军动静,还有城外的驻军也要严密监视。六局马上连络宫中眼线,时刻关注宫中情势,我们要做好最坏准备。另外第三局派出得力弟兄保护好辽国公府,一定要保证大帅的安全。第四局马上准备好人手,随时准备掩护大帅出宫。第五局的人马准备好水陆两条路线最少十路人马,关健时刻,我们要随时能安排大帅回辽东。而且一次出发,必须有最少九路人马同时出发掩护。而且沿路之上的接应掩护也要从现在开始准备。按现在的情况,东都的情况有可能会越来越糟,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们已经失手两次,这次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再失手,谁要是办事不力,耽误大事,到时你我众人只能自裁以谢大帅知遇之恩!”密室之中的众人齐齐行了一个军礼“遵令!”
突然的刺杀,不但将东都之中的气氛蹦到极致,就是正在龙床之上休息的皇帝杨广也被惊醒了。最近的日子杨广整日都在谋划着东突厥之事,好不容易今日殿前与各大臣拿出了一个好的策划…东突厥铁勒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皇帝杨广总算是能偶尔一天早早安歇,睡一个好觉。
哪曾想刚睡下不到一会,却被内侍紧急叫醒被告之不久前,左相陈克复居然在东隔城宫门之前,被上百身着禁卫铠甲的禁卫突袭陈克复的卫士死了十四个剩下的连陈克复都被追杀的失去了踪迹。骁果军出动找了半天,除了找到宫门前那流满鲜血的地上那七八十具尸体,一个活人也没有找到。
刚听到这消息,杨广脸色都变了,还以为发生了兵变。等听明白又是一起袭击案时一颗紧悬的心才算平复了一些。但是这起突然的袭击,依然让杨广面色铁青无比。立即传来了宫中当值的将领和骁果军的郎将司马德堪、负责京城治安的金吾卫将军杨威。
“朕要知道详情有哪位愿意给朕一个明白?”杨广负手立于墀台之上,两条眉毛倒竖,眼睛微眯。
几名将领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上前,都将目次转向了司马德堪,司马苦笑一下,只能无奈的上前行礼道“禀报陛下,禁卫军已经出动,据查,七位参政大人议政结束后在宫中用过陛下御赐御膳,各自回府。
其中六位大人都先一步出宫,陈克复大人经过东宫城时,被几辆宫中运送物品的车辆阻拦了一刻钟左右,最后出的宫。”“左相大人一出宫,就在东隔城的宫门处,被一百多名身着禁卫铠甲的军士突袭。当时左相大人身边有亲卫二十名,一名亲卫队正。双方在宫门处激战,最后陈大人一方战死十四人,击毙敌人六十三人。当宫中禁卫和金吾卫军士赶到之时,已经不见了两方人马。陈大人和七名部下失踪,那袭击陈大人的剩下军士也四下逃散。就在刚刚,我们得到消息,陈大人已经被他留在辽国公府的卫队接应回府。除几名亲卫都负伤,陈大人无漾。”
“据禁卫军查证,宫门前留下的六十三名袭击者尸体,都已经验明身份,皆为宫中当值禁卫。而且这六十三人来自禁卫军中各个营团,死者中最低职务为禁卫军正九品队正,最高职务是一名从五品武真郎将。除这六十三名袭击者尸体,还在宫门附近发现了当时奂责值守宫门的一伙十人军士,皆被打晕悃绑。”
杨广冷笑几声“还有呢?”
司马德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有,还有虎贲郎将宇文斌、虎牙将军裴恭,等二十余名禁卫军官带着五十余名禁卫自首,说是此次刺杀是他们所为。目前已经被暂时关押在东隔城的禁卫军营之中,听候陛下发落。”杨广那刺骨的目光扫过几人,冷冷的道“马上将今日当值禁卫军官查出,从四品以上者,削职为民,并全家流配辽东。从四品以下者,不论将士,就地斩首,抄没家产,妻儿发配辽东为奴。另将宇文斌、裴恭等八十余人即刻审讯,所有人包括他们军中的上一级军官,从三品以上者削职为民、流放辽东。从三品以下者,全部斩首、并抄没家产、妻儿发配辽东为奴。另东隔城宫门值守的十名士兵就地处死,罪不及妻儿。马上京师戒严,关闭宫门,调京都城外府后入京警戒。
派兵大索京师,搜寻袭击者同党!”
杨广的命令一下,没有径何人敢有异议,行礼扣慌忙告退。
等到众人退出后,杨广坐在龙椅之上俯额沉思。从听到宇文斌和裴恭自首之时,他已经明白,这个刺杀案就是裴阀和宇文阀所为。如果只是和第一次一样的刺杀,杨广到是不以为意,因为那样的刺杀,根本不能伤到陈克复分毫,反而会让陈克复与他们两阙的关系更加对立。
甚至是没有今天的这一出,他都打算故伎重演,再派黑衣人却行刺下陈克复,搅起点浑水来。但是今天的刺杀却已径触到了杨广的底线,宇文述和裴蕴居然敢大他的皇宫宫门前刺杀陈克复。而且居然在他清洗过禁卫军后,还能一次性调动一百名精锐禁卫军官,绕过重重守卫,在宫门前打量了宫门守卫,袭击了陈克复。
虽然他们只是暂时夺得了皇宫最外围的东隔城的宫门,但是却已经让杨广十分的震怒。东西两座隔城,就是皇帝大内最后的安全保障。
如今这样的关健地方,宇文述居然能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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