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落寞和无奈了。
“那陈海涛和杜平的关系如何?”
“非常好,就和亲兄弟一样,他们在一起,那就是一丘之貉。”
“为什么这么说?”
“陈海涛拜杜老为师后,就一直和杜平关系走得很近,之前我还在想,杜平只是个败家子,陈海涛接近他估计是不了解他们父子的关系,但后来我才知道,陈海涛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毕竟杜平和杜老是父子,他要是接近杜老,那杜老一定不会有所防范。陈海涛接近杜平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杜老的研究资料。他很清楚,杜老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些研究资料早晚是要交到我和他之间某一个人的手上,而从生物学的造诣上来看,杜老最有可能的就是把所有的研究资料传给我,所以他才和杜平把关系搞好,然后想办法搞到研究资料,最后证明,他又一次奸计得逞了。”
“你指的就是那份抗癌新药的研究资料,是吗?”
“没错,就是那个,之前杜老给我们看过研究资料的一部分,他说如果能成功,绝对算得上是一项医学奇迹,只不过最关键的一部分资料他始终保密。他说要等我们学成毕业后,把所有的资料交给成绩最好的一个人,那是他毕生的心血结晶,他可不想毁在任何人的手里。”
“然而在你看来,你的成绩一向都在陈海涛之上,所以那份研究资料给你是理所当然的,可没想到最后却落入了陈海涛手中,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一气之下杀了他。”
孟少辉突然话锋一转,抛出的一句话犹如重磅炸弹,顿时让孙军有些措手不及,当场愣住了。
孙军怔怔地盯着孟少辉,好半晌才回过神,他显得有些激动,提高嗓门叫道:“警官,你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孙军看成什么人了?不错,我的确是恨陈海涛,但是就他那种小人的贱命,值得我杀吗?杀了他,我不也得赔上自己的命,对我来说这根本不值得,而且就算没有那个抗癌新药的研究资料,我也可以通过我的真才实学在事业上取得一定的成就,现在我所拥有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根本没必要杀他,也不可能杀他,绝不可能。”
面对激动的孙军,孟少辉一言不发,他的意图很明显,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对方,至于孙军是否杀了陈海涛,他也一时间无法肯定。他觉得,如果孙军要杀陈海涛,从陈海涛刚一拿到抗癌新药的研究资料就大可以动手,根本没必要等上几年,如果说是为了等陈海涛把研究做成了,再杀了他就能够不劳而获的得到实验结果,那就更没有可能了,毕竟孙军的生物学造诣在陈海涛之上,他根本没必要去耗费这样的时间去等待,更何况他如果有这么深的心机的话,也不可能被陈海涛轻易利用。
过了片刻,待孙军冷静后,孟少辉才重新开始自己的问话。
“可是据我们警方的调查了解到,除了你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够证明那份抗癌新药的研究资料是陈海涛和杜平合谋骗去的,换句话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说的,而你和陈海涛之间不和却是众所周知的,所以也不排除那份研究资料的确是杜茂山亲自交给陈海涛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孙军反驳道,“要知道,那份研究资料可是杜老毕生的心血结晶,以陈海涛的能力,根本无法替他完成研究,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就交给陈海涛呢?更何况作证的人还是他那不孝的儿子。我甚至怀疑杜老是杜平和陈海涛合谋害死的,但这都是我自己胡乱猜测的,所以当年也没敢和调查的警官提到。”
孙军的话让孟少辉非常意外,这也让他对陈海涛的案件更加感兴趣了,于是他示意孙军继续说下去。
“杜老的老伴肖海燕患有老年痴呆,现在住在老人院,但她并不是杜平的亲生母亲,杜平的亲生母亲早在杜平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死因是胃癌,这也是为什么杜老潜心钻研抗胃癌方法的原因。杜老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研究当中,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杜平,于是就娶了肖海燕,希望她替自己分忧。可是随着杜平的长大,他深知肖海燕并非自己的亲生母亲,再加上父亲又疏于管教,他的性格也就越来越叛逆,学也不上了,成天就和一些社会上的闲杂人厮混,吃喝嫖赌是无一不沾,到后来还染上了毒瘾,杜老把他送到过戒毒所很多次,但他出来后又继续吸。杜老面对杜平,也只能是无奈,他知道自己没尽到做父亲的义务,亏欠这个儿子太多了,所以杜平也就越加的肆无忌惮,杜老的心脏病一方面是因为操劳的,另一方面也是被杜平气的,但是没有办法,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也变成了杜老成天挂在嘴边的话。”孙军感慨道,对于自己相伴多年的恩师,他似乎非常能够理解其中的辛酸,顿了顿,他继续说道:“随着年龄的增大,杜老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是研究却始终没有成功,他之所以始终把关键的研究资料保密,其实就是生怕实验会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
“严重后果?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前期的实验步骤我有看过,那些内容非常普通,杜老对我和陈海涛也没有保密,他还和我们说,如果成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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