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和质地很好,很透明的睡衣,乘警对服务员说:“小姐,请你把那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裙拿过来。”
艾子一看那很短很性感的睡裙就摇着手说:“不要,我不穿那样的裙子。”
乘警咬着她的耳朵说:“那不是裙子,是睡裙,不是穿着上街的,是穿着睡觉的,是……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的。”
因为睡裙不能试穿,乘警拿着它只能在艾子身上比试,一不小心,乘警的手碰到艾子的胸口,艾子倒退了一步,像兔子一样闪开了,这个动作让他想说:哎,干吗这样紧张?我们又不是没碰过,没接触过。但他没说,他回味了一下刚才不小心碰到她的那种滋味,一下子就傻了,他知道他碰到一个处女最敏感的部位了,他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艾子的青涩,还有那玩意儿的坚硬度,就像给他脑子过电一般,让他整个身子都麻痹了。
他俩就这样奇怪,艾子的不自然很快传染给了乘警,一直到回家,两人再也没碰过手,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客客气气起来。
铺完床,冲了一个澡,乘警好像有些累了,他说:“艾子,你还不洗洗上床睡觉?”
艾子说:“我们……今天晚上在一张床上……睡觉吗?”
乘警拿出睡裙,塞在艾子手里,“不这样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去睡宾馆?再说了,你一个人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不陪陪你怎么行?你不害怕,我还担心呐。”
乘警说话声音很温柔,也很正经,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人不可琢磨。
艾子洗完澡,穿上那件很下流的睡裙,怎么也不敢走到乘警身边来。
乘警说:“夜深了,虫儿,你还没洗好吗?”
艾子说:“洗好了……”
乘警说:“虫儿,洗完澡,我想看看你穿上那件睡裙是什么样子。”
艾子说:“我穿上了。但是我不敢穿出来给你看。”
乘警说:“傻虫儿,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不敢让我看的?”
艾子说:“谁说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家里没老婆吗?”
乘警说:“我有老婆,但是你可以做我的情人啊。有我疼你爱你,你不乐意吗?”
艾子说:“我才不要做情人。我也不要穿这样的睡裙出来见你。”
艾子说着就要脱下睡裙,乘警赶紧跑过去,一把将她双手抱住,制止了她换掉睡裙的举动。
艾子洗了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再配上粉红色性感睡裙,样子漂亮极了。乘警退后一步看着她,好像不忍心碰她似的说:“好看,真好看。”
艾子说:“好看什么呀,丑死了。”
乘警不想让她再说这种傻话,上前用手捧住了她的嘴,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搂住她,把她抱到崭新的被子里。
艾子害羞地闭上眼睛,乘警轻轻地拥着她,抚摸着她的脸颊,悄悄地说:“虫儿,我亲爱的虫儿,你不必紧张,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身子不方便,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愿意等你……我平均一个礼拜来一次深圳,还怕来不及?我相信我的诚意会打动你,这不,我的心都向你敞开了,先给你安排妥当了,慢慢地,你会爱上我,并且成为我的人……”
乘警托一个在深圳朋友帮忙,给艾子在一家印刷厂找了一份工作。这朋友正好在厂里做主管,有权给艾子安排比较轻松的活计。
艾子上班的第一天平安无事。她的工作就是做一名跟单员,因为艾子的学历是高中,所以公司安排她做业务跟单,就是对客户进行跟进。尤其是对那些对本公司的产品有了兴趣,有购买意向的人进行跟进,以缔结业务,签订合同为目标的一系列活动,对外也叫业务员。
乘警的朋友余琏很照顾她,他知道她是乘警的码子,不容厂里任何人接触她。余琏这么做只是表面的,私下里他另有目的,为了这个目的,他暂时不会对艾子打歪主意。
翌日,余琏在洗浴中心泡澡,突然接到总公司老板何洋的电话,问他在哪儿呢,余琏不敢撒谎,说在洗浴中心。说完等着何洋的训斥,心想只要不炒我鱿鱼,怎么骂都没有关系,谁让自己上班时间脱岗,而且是来这种场合消遣。可是何洋半天不吭气,余琏心里一阵乱跳,惶恐的汗水冒出一额头。
窒息的沉默过去,何洋说:等着,我也过来。何洋开车来到洗浴中心,余琏早就衣冠楚楚,毕敬毕恭地候在大厅门口。进入大厅,何洋没有往池子或包间走,而是走到休息喝茶聊天的客厅坐下,要了两杯咖啡,抽着烟,慢慢地吐着烟圈,悠闲的样子折磨得余琏只想去死。
“老弟,最近都在忙什么呀?”何洋终于开腔了。
“忙……忙什么,瞎忙。不不,忙厂里的一堆事儿呢。”余琏挥汗如雨。他不明白何洋为何称他为老弟。在沿海一带呆久了他心里明白,假如有的老板对你无故亲热,或给你一笔钱,或对你称兄道弟,就是等于向你提供一个信息:他要炒你鱿鱼了。
“听说你最近从内地引进一批人才?有漂亮的处女吗?”何洋问。
余琏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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