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跟着来的人只有张教室,楚南棠,我们仨。
放松下来,楚南棠才问我:“你怎么知道他叫龙见月?”
我将龙见月遗落的玉佩交给了楚南棠:“这是他的东西,上面刻了名字。文字我看不懂,但是他说,这三个字就是龙见月。”
“龙见月?”楚南棠若有所思,将圆形的玉佩交给了张教授:“张教授,你看看。”
张教授眼中惊芒乍现:“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玉佩,你看这个玉纹。曾在西域史料中就有记载,只有皇室中人,才有资格享用。”
“你是说……这个龙见月是皇室中人?”
张教授凝眉:“这也只是初步的推测,还得慢慢去证实。”
“先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楚南棠想了想道:“看主墓里,并非是皇室下葬的礼遇,从他棺木雕刻的符文,像是对一种力量的忌惮,但我想,不管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身上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在医院里守了三天三夜,龙见月总算醒了过来,医生说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还得留院再多加观察。
床前突然多了两个人,让他极不自在,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楚南棠双手抱胸,反问:“你又是什么人?”
“我说过,我不记得了。”龙见月紧惕的盯着楚南棠。视线落定在他的手臂上,凝眉:“你手臂上的印记……”
楚南棠撩起袖子,将手臂递到了他的面前:“认得这个?”
龙见月一瞬不瞬的看了许久,摇了摇头:“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楚南棠抽了口气:“你再好好想想。”
龙见月闭目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直到最后他扶着额沉声道:“头疼,想不起来……”
我上前扶过他:“算了,暂时还是别想了,先把身体养好要紧。”
楚南棠点了下头。之后大伙儿商量了一番,先带着龙见月这活化石回去,或许能有点帮助。
龙见月在医院里养了三天,决意出院,带着他回暂租的房子,他看到白忆情的表情时,让人难以琢磨。
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上前将白忆情制服在地上。
白忆情疼得嗷嗷直叫,完全想不明白怎么触了这尊菩萨。
我上前拉过了他:“龙见月。他是我们的朋友,你先放开他。”
龙见月回头盯着我,许久,似乎才相信了我的话,放开了白忆情。
白忆情气呼呼的揉着手臂,提了口气问他:“你疯了?!刚才差点把我的胳膊给拧断了,咱俩有什么仇什么怨呐!啊?你道是给我说说。”
龙见月见他这般生气,表情严肃怔忡的盯着他:“你是谁?”
“我?听好了!”白忆情提高了嗓门儿:“爷爷叫白忆情!”
“白忆情……不对,你不叫这个名字。你不是这个名字!!”龙见月抱着头痛苦的哀嚎了两声。
“小白,你先出去。”楚南棠命令道。
白忆情一脸不爽:“这哥们打了我就装病了是吧?祖师爷爷,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
楚南棠轻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有冤枉你?你先出去,他发病了,冷不丁又抓着你打。”
白忆情听罢,这才冷哼了声,大步转身离开了屋子。
直到白忆情离开,龙见月坐在椅子上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你刚才说,他不叫这个名字。那他该叫什么名字?”
龙见月捧着头一脸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教授蹙眉:“他不会是得了失忆症?”
“张教授,我们出去谈,灵笙,你照顾好他。”
说着他们转身离开了,我目送着他的背影,轻拍着龙见月的后背:“没事,你放松点,想不起来不要勉强自己,或许以后会想起来的。”
“嗯。”龙见月凝眸沉思了许久。才说:“刚那个人,身上有杀气,还有隐藏在黑暗里,强大到可怕的力量。”
“哪个人?”
“叫小白的,白忆情!”
黎清染情绪似有些激动:“你别胡说,小白这种二货,哪里来的杀气还有什么可怕的力量?”
我讶然黎清染竟然会替小白说话,立晟冷笑了声:“怎么不可能?那家伙看着单纯无害,又二又贱的,谁知道骨子里包藏着什么坏心?”
“喂,你们无凭无证的就这样猜忌自己的同伴真的好吗?”
龙见月凝视着黎清染,十分肯定道:“我见过你。”
黎清染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见过我??怎么可能?”
“我见过你。”龙见月再次坚定道:“我睡了多久?几百年,还是一千年,或者更长的时间?”
我抿了抿唇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在那个古墓里,沉睡了至少一千年。”
黎清染见他说话只说一半,沉不住气了,上前拉过他:“你在哪儿见过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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