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古老的山洞里。
那山洞很大,许多凸出的岩石,脚下的路崎岖蜿蜒。楚南棠拿出手电筒照明,小心翼翼的往前行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世界豁然开朗,四周环形的崖壁之下,是一处淀蓝色的湖泊。
湖泊平静无波,淀蓝得看不到底。楚南棠突然发现石壁上刻了一些浮雕。
浮雕看上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环形的崖壁每隔三步之距,就有一面浮雕,浮雕的内容都不尽相同。
“这些是什么?好奇怪的画。”
楚南棠沉默的一一看了过来,才开始解说道:“这些浮雕,记载了外面的妖藤是如何来的。”
听罢,所有人都浮现出一丝希望。
“那是不是就有办法,找出对付这些妖藤的办法,逃出去?”
楚南棠摇了摇头:“这上面只记载了这些妖藤是如何而来。并没有记载别的。”
小白左看右看也看不出这些浮雕上的道道来,疑惑的问:“祖师爷爷,你从这浮雕上看到什么了?我怎么就看不懂?”
“这种记载方式,与一些古老道教的有些渊源,我曾经有过些研究,所以看得出一二。”
说着他绕回了第一幅浮雕前:“这种花,没有名字,有人说它来自地狱,所以被人们称为地狱之花。两千多年以前,有个婆罗国的妖后,喜欢拿人血供养各种奇花异草,她把罪奴。或者是犯错的奴婢抓来,以活体供养花草。
为了修成长生不老之术,她将以活体供养的花草练成了长生丹,整整活了一百多年,并且还能保持少女时的妩媚动人。
波罗国的百姓十分害怕,便请来了法师,将这妖后绑在了刑台上,想用火将她烧死。当妖后的身体被大火吞噬之后,她在火刑中彻底消失不见了。
妖后失踪以后,当地多了一种妖藤,以人作为繁衍的器皿,它们可以在血肉里扎根繁殖。直到活人的血被吸干,来自地狱的花将盛开,然后进入长眠之中。
但是当它下一次苏醒,便以活人祭祀供养,得不到满足的地狱之花将会大肆杀戮,人们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立晟踉跄了两步:“直到它开花为止,仿佛将会无尽的杀戮,而我们终将成为它的祭品。”
突然黎清染惊叫了声,反手去抓背后,我下意识转头看去:“清染,怎么了?”
“我背后好像钻进了小虫子,灵笙。帮我看看。”
“好。”我绕到了她的身后,撩起了她后背的衣服,当看到皮下组织里,那根凸起的藤缦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蠕动延伸时,我吓得双腿一软,竟是跌坐在地上。
黎清染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灵笙,你怎么……难道我。”
“别,别害怕,只要把它拔出来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黎清染似乎能感觉到它继续在皮下组织里蠕动延伸着,崩溃的吼着:“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变成它的祭祀品,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
“冷静点!”白忆情冲上前抓过她的双肩:“祖师爷爷会有办法的,你别乱自个儿乱了阵脚。”
楚南棠看了眼立晟:“小白,你帮立晟看看。”
白忆情点了点头,走上前道:“立晟老哥,虽然呢我很不想看你这五大三粗的身子,但是没办法,谁叫你是我队友呢?”
“草!你丫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吧!”
楚南棠又补了句:“立晟也帮小白检查一下,如果有发现这东西在皮下组织生长,必须要尽快拔除。”
白忆情顿时脸色一阵铁青,黎清染渗出了一层冷汗:“怎么拨除?”
楚南棠拿过军刀用火消了毒:“你怕疼吗?”
黎清染红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的军刀,摇了摇头:“不怕,只要能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我弄出来!”
“你趴着,我帮你取出背后的妖藤。”
“嗯。”黎清染背过了身去,嘴里含了块石帕,双手紧握成拳,我看着楚南棠眼也不眨一下的划开了她背后的皮肤。
将妖藤伸展的顶尖给挑了出来,随后迅速揪住扭动并吸附力极强的藤,生生往外扯。
黎清染可能疼得到不行,几番昏死过去。
这妖藤比我当时要厉害得多,它已经不知不觉的扎根很深了。
将染血的藤抽出来时,它还在地上扭动。黎清染尖叫着发了狂似的用鞋底将妖藤狠狠碾碎。
直到那根足足有十几厘米的妖藤在地上瞬间枯萎一动不动,她才脱力的跌坐在岩石上。
“清染,我帮你包扎伤口。”
“谢谢。”
那俩人检查完后,一脸凝重,楚南棠轻叹了口气,擦了擦刀上的血:“谁有?我帮他下刀子。”
白忆情咽了咽口水:“在……在肩膀上,祖师爷爷,您可得下刀轻点儿!”
楚南棠疑惑的看了眼立晟:“立晟?”
“我没有,很幸运,白忆情话多,多给他两刀子,让他少说两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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