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说道。
屋子里的女人一个一个被带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扇每当开启的小木门,迎来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直到剩下最后五个,那一天他们进来提人,手里拿着鞭子,指了指默香:“你,出来!”
“不,不!我不出去!”
我将默香护到了身后:“大哥,我妹妹身子骨弱,经不起什么折腾,我替我妹妹去。”
拿鞭子的人正准备往我身上抽来,另一个人赶忙阻止了他:“别冲动,这些女人,等会儿几个寨主选去服待的。落下伤不好。”
拿鞭子的人冷笑了声:“也对,反正你们俩长得一样,选谁去都行,反正今天是你,明天就轮到了她,带出去!”
“姐姐!!”
“默香,别害怕,我不会有事。”
我心里盘算着,这一世的命,不应该断送在这里。被这些人带出去后,山寨里的老婆子过来挑人。
她扣过我的下巴,像是看一件不值钱的货品般:“这小脸蛋儿,长得蛮标致的。送去给大寨主吧。别忘了给她洗干净。”
他们拿了换洗衣裳给我,推我进了后山冷泉中,我冻得抽了口气,差点没溺毙在这冷泉里。
被老婆子拉上去时,四肢都冻得麻痹了,换上衣裳送进了房间。
我手里紧握着发簪,等那大寨主进来,若他对我不轨,就杀了他!
定了定神,咬唇紧张的等着,直到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五大三粗的男人留着一脸的络缌胡子,脸上长着横肉。看着就觉得凶神恶煞。
“嘿嘿嘿……小美人,我来了!”这人搓了搓手朝我扑了过来,我往旁边躲开,退到了墙角。
那人眸光沉了沉:“好玩!正餐之前,来点开胃小菜,也是不错的!”
我和他在屋里东躲西藏,终于他失去了耐性,将上衣一脱,狠声道:“老子懒得陪你玩了!”
他再次扑过来的时候,我举起手中的发簪刺向了他的心窝,这人血雨腥风打杀惯了,警惕很高,竟是躲了开来。
发簪只是刺破了他手腕上的一点皮肉。见了血,他如铁箍的手扣过我的手腕:“小娘们,你竟敢暗算老子,老子今晚不狠狠把你办了,就TM不是男人!”
我的手吃疼,发簪掉到了地上,他如同抗麻袋般将我抗起,粗鲁的丢在了床上,随即整个人压了上来。
“放开我!放开……”如果不能逃脱,我已下定决心,咬舌自尽,也好过被人玷污要强。
面对这人的粗暴,我几乎无力抵抗,如同螳臂挡车。
‘嗞啦’一声,衣裳被他撕裂,我发了狠,牙关用力咬下尝到了嘴里腥甜的味儿,正在此时,有人撞门闯了进来。
“寨主不好了!!”
“他妈的!老子正在办正事,竟然坏老子好事!”
“寨主,咱们这里出了奸细,那些南洋兵从密道杀上山了,手里有枪和炸药!”
“你说什么?”大寨主听闻,脸色变得铁青,回头看了我一眼,许是想着就算死也拉个陪葬的。冲上前扼过了我的脖子,往前一推。
“走!”
我被推得踉跄了几步,这人从怀里拿出了枪抵着我的后背:“别给老子耍什么花样,你乖乖听话,兴许咱们逃了,还能给你尝点甜头,让你过过寨主夫人的瘾。”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白日做梦。
原来这里不止一条密道,这人带着我走了另一条密道。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山脚已经被南洋兵给包抄。
“你大爷的!”男人咒骂了声:“这些南洋兵吃饱了撑着!有本事去打洋鬼子,拿咱们开刀!”
“寨主,寨主咱们怎么办啊?山寨只怕被屠烧个干净了,前有狼后有虎,我们逃不掉了!”
不远的山窝里,传来惨烈的厮杀声,听得人心惊胆颤的,不知道默香会不会有危险?然而我现在只怕也自身难保了。
只求那些南洋兵,不像这些土匪这么没有人性。
火光照亮了半边的天,剩下的两个土匪囚劫着我,躲在半山腰的草丛里,不敢出去。
现在草木皆兵,一分一秒都是对精神上的催残,眼看天就要亮了,我趁他们不注意时,拿出了一只纸鹤,默念着咒语,那纸鹤翅膀动了动,悄悄飞向了夜幕之中。
天光破晓,一夜动荡似乎渐渐走到了尾声,划上了句点。
“寨主,也不知道南洋兵辙退了没有?”
“再等等……就怕他们还有埋伏!”
没有人过来,也许没有人发现灵信纸鹤,又或者我法力不济,那纸鹤早在半途中陨落了。
又等了大半天,此时已是正午,天边黑压压的乌云朝这边飘了过来。
他们看了眼天色,肚子饿得咕咕直响。四周寂静无声,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
“寨主,南洋兵应该是走了。不然这些时候了,怎么也没有听到动静了?”
土匪头子思吟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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