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次的机会难得,名额有限,况且你的这位好友你也应该了解,他也不会领你的情。”
没尤宁志恒说完,贺峰就打断了他的话。更重要的是这个苗勇义并不是保定系,资源绝不能浪费在这样的学员身上。
宁志恒也很清楚这一点,况且苗勇义和绝大多数同学一样,更向往激昂慷慨的军旅生涯,绝不会接受去当一名特务这样的安排。
但是他还是想绢大的努力,毕业就奔赴前线作战,危险性还是很大的,尤其是对基层的军官来说。他可不想苗勇义出现什么意外。
“那是不是可以在后勤安排一个岗位,前线实在是太危险了,尤其是和作战。”
贺峰摇了曳,为难的说道:“如果是在往年还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今年情况不一样了。校长刚刚解决了两广的问题,如今再无后顾之忧。该是腾出手来彻底解决的问题了,前线的东北军和西北军又找各种借口拖延战事,校长已经极其不耐烦了。看来指望他们是指望不上了♀次要加大中央军的力量,以短时间内绝此后患。”
宁志恒苦笑道:“您觉得这次能够解决问题吗?红党人数虽少,却作战量。我党多年的追剿,可他们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他心里腹诽,难道我会告诉你,国党这次雄心勃勃想一举解决红党问题绝对是痴心妄想。红党自熬过长征低谷后责重生。在以后的十几年里,实琉步壮大,一步一步直到最后推翻了国党的统治,建立了崭新而强大的新中国。
贺峰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宁志恒:“你倒是对红党很有信心,如今他兵马不过几万,我党几十万中央军,再加上那些地方军,近百万大军推过去,纵然他有三头六臂,这次也难逃一劫!”
不过贺峰又觉得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接着放低声音说道:“咱们先不谈这个,红党能不能撑过此劫与咱们无关∠实说无论胜负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宁志恒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现在在国党内这样的话是绝对禁止的,贺峰今天是有些失言了。
“老师也认为这弛战是避免的吗?老实说这完全是自己消耗自己的国力,如今日本人虎视眈眈,中日之间必有一战。中国人应该一致对外,怎么能够互相残杀!”宁志恒也是看到老师的言语里有同情红党的意思,也顺势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反正二人师生之间没有什么忌讳。
“你小点声!”贺峰一拍桌子,同时起身几步走到窗前,先是仔细的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然后轻轻的将窗户关上,“此一时彼一时也v在这个风口浪尖,谁还敢在提这个话。”
过了片刻他又想起到了什么,问道:“这些话你还跟别人提过吗?”
宁志恒向前走了两步来到贺峰的面前,刻意轻声说到:“老师,这些话我也只敢对你说,从没对外人提过。”
贺峰轻舒了一口气:“这就好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然明天执法处就会找到你,后果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其实贺峰心里又何尝没有同样的想法,当年一同参加北伐的战友之中就有红党党员,那都是些铁铮的汉子,他从心底里一直是持赞同态度的。
只是从四一二事变以来,国党内对亲红分子严厉镇压,这些年来已经没有人再敢发出这样的言论。
“你难道想被赤化吗,以后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以前也没看出你有这方面的思想,今天是怎么啦?”贺峰训斥道。
同时附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学生平日里寡言少语,不苟言笑。论性情倒是跟自己年轻的时候非常相像♀也是自己为什么很喜欢这个学生的原因之一。
宁志恒有些委屈,心说还不是你先透漏出亲近红党的言论,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赶紧说道:“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平时里那敢胡说。想着国家大事自由领袖裁决,我等自然不敢妄言。”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这样的话绝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哪怕是你那些同学好友,倒不是怕他们出卖你,都是些好苗子。只是他们还年轻,言行不够谨慎。万一透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贺峰叮嘱道。
他知道宁志恒虽然性情内向,不善言语,但待人以诚,学生中人缘倒是不差≈都是真性情少心机的年龄。身边的同学好友在平时谈话交流时便少有顾忌。
宁志恒连忙点头:“我知道怎么做,老师放心!”自己的几个好友交情虽好,可他绝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在别人身上。
贺峰还是有些担心宁志恒年轻,行事不够谨慎。再次轻声叮嘱道:“一定要心再心,毕业前这段时间尽量少和人聚会,以免在话语间露出危险言论,你平时就不爱说话,不善交际。别人也不会说你什么。”
宁志恒连忙点头称是,退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的掩上。他双目环顾,看是四周没有什么动静,快步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读啦 (读读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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