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透出冷冷的杀意,狠声说道:“卖国求荣,死有余辜!这种人岂能够姑息!”
“是,我马上安排!”霍越泽赶紧应声领命,“站长,您有没有特殊要求?暗杀还是刺杀?是就杀他一个?还是连日本人一起除了?”
宁志恒的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桌面,仔细思虑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这个傅耀祖投靠日本人的恶迹未显,如果就是这么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也起不到警示于人的目的,之前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一做的。
首先,找几个记者在报纸上造舆论,就说在租界里的商界,有人与日本人勾结,投敌卖国,甘做日本人的爪牙,把矛头暗指向傅耀祖,然后再逐步造势,最后把事情揭开,总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汉奸,然后当众动手刺杀,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胆敢背叛国家和民族,为日本人效力,傅耀祖就是下场!”
这个时候正是抗战初期,淞沪大战刚刚平息,国内抗日呼声高涨,民众对汉奸行为都深恶痛绝之时,尤其是租界里面的中国人都非常痛恨为日本人做事的汉奸,如果知道傅耀祖投敌,为日本人做事,必然不耻他的行为。
就是傅耀祖自己也不敢在明面上,公然投靠日本人,所以才和日本人私下联系,宁志恒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他的真面目,然后杀一儆百,使其他人不敢效仿,起到警示于人的目的!
“站长高明,怎么白白让他的死了,确实太便宜他了,这种卖国贼自当千夫所指,再下手处置!”霍越泽点头说道。
“最好趁他和日本人接触的时候杀了他,包括那个日本人都不要放过,等他们死后在造势宣传,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日本人勾结的恶行。”宁志恒命令道,同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但不能伤害他的家人,我们不能伤及无辜!”
“是,绝不伤及无辜,我马上着手安排几名记者在报纸上造势,并同时开始调查他的行踪,一定尽快处置这个汉奸。”
就在宁志恒正准备出手处置汉奸的时候,上海站站长郑宏伯也正在厉兵秣马准备再次出击,他坐在座椅上,目光炯炯地看着眼前的情报处长袁伟兆和行动队长崔光启。
“这一次边科长前来上海,第一要务是对宁志恒所部成功爆破福冈仓库的功劳进行奖赏,据说统帅部是大加褒奖,勋章和晋升令是大把大把的颁发,羡煞旁人啊!
第二要务,就是对我们的工作进行督促,处座对于我们这段时间以来,只是对一些日本散兵进行刺杀,表示了不满,认为这无关痛痒,难伤日本人的筋骨,指示我们接下来要对日本人的重要目标进行刺杀。
这一边是嘉奖,一边是督促,给我们的压力很大呀!”
行动队长崔光启听到郑宏伯无奈的话语,也是苦笑着说道:“站长,自从我们接到破袭命令以来,兄弟们也是竭尽全力,不怕牺牲,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刺杀了数十名日本士兵,这功劳还是有的吧?再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处座这样一碗水不端平,是不是~”
“混账,你在说什么!郑宏伯听到崔光启口不择言,竟然敢质疑处座,顿时脸色一沉,一掌拍在桌案上,厉声喝止。
一旁的袁伟兆也是低声说道:“光启,还是慎言!”
“你这些话绝不能和你的手下队员说,这种怨愤之言如果传到处座的耳朵里,我们都得死!”郑宏伯恼火地看着崔光启,仔细叮嘱着,不知天高地厚,在上海这个地方待野了,竟然敢编排处座,希望不要连累自己才好!
“卑职失言了!”看到站长勃然大怒,崔光启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点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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