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十分明显,欲从颍口与涡口顺颍水和涡水进入颖州与毫州。”
“而目前在临淮对面的淮军,并非高杰所部,而是高骈的另一个侄子四十郎高虞,其下有雷满、冯绶、陈琪诸大将。眼下所部进驻淮东重镇盱眙、山阳二镇,其态势直指泗口,意图渡淮河顺泗口直入泗徐。”
李璟沉吟道:“胡逗洲那边有没有消息?”
黑衣人是监察厅军情局郎中第五庶,特战营出身,接蘀的是以前李维的部份职位。眼下统领着整个军情局。负责军事情报。
“据消息。胡逗洲上凌波军第一舰队。乡兵第九军、第十八军已经全军覆没。吴迁、林宋、邓焕三位军主都没有幸存消息。江海镇驻军覆没前,给予淮军梁缵部极大杀伤,以一万一千兵力击杀三倍之敌。可惜,淮军动手突然,我军一时援救不急。”
听到这个消息,证实了胡逗洲守军的覆没,李璟的脸色十分难看。这还是秦军目前为止头一次有部队被打的全军覆没,哪怕是乡军。可一下子没了两个军,这也让李璟气的直捏拳头。还是先前小看了高骈,以为高骈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第五庶也低着头,高骈这次出手,军情局事先也收到了一点点风声,但没有警觉,没有引起重视,结果导致了这次胡逗洲驻军覆没,以及濠州丢失,可以说军情局负有极大的责任。先前第五庶已经自请去职请罪。不过最后李璟对军情局主要官职等罚俸降阶,严加处罚。但最后第五庶等依然留用。
曾元裕有些疑惑的问道:“高骈让高虞也北上,那么高杰高虞所领兵马数量呢?”
第五庶有些不确定的道:“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高杰在笀春有兵两万,钟离有兵三万,高虞盱眙有兵两万,在山阳有兵三万。”
李璟闻眼冷眼瞪了第五庶一眼“你这是要跟我说,高骈刚刚派了五万兵马打胡逗洲,又派了五万兵打濠州,现在又在楚州集结了五万兵马?”
如果按第五庶所说,那这一下子高骈就动员了十五万兵马,淮南地盘这么大,其它地方肯定也有留守部队,特别是扬州肯定还有一支重兵。如此算来,那高骈岂不是有二三十万人?
可据李璟所知情报,在一年前,高骈手上不过六万人,还被黄巢吃掉了差不多两万余。而这一年来,高骈并没有大规模招兵买马,淮军怎么可能一下子扩充至二三十万人?
不用分析,李璟也明白第五庶的失职,他们的情报根本就不准确。这一次,李璟心里真已经有调整第五庶军情局郎中职务的想法了。
“淮军绝对没有二三十万人,据我估计,淮军的战兵也就是四万左右,就算他招募大量辅军,整个淮军的数量不过超过十五万人。我们胡逗洲上一万乡兵加一千水军,就杀伤淮军三万,这还是高骈大将梁缵所率之后。由此可见,梁缵手下的五万淮军,有可能真正的战兵只有万人左右,再加上训练不久的万余新兵,然后剩下的三万都是新招民夫辅兵。”
李璟淡淡分析道:“按此推算,高杰的五万兵也差不多如此,可能比梁缵好些,但也好不到哪去。至于新到的高虞,我不认为他手上有更多的精兵。”
“大王之意,我们对面的是一群纸老虎?”曾元裕道。
“差不多吧。”虽然这只是他的推测,但有的时候,眼见并非为实,推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曾元裕低头沉思一阵,眼前一亮,有些惊讶的道:“大王的意思,莫非淮军暗中已经来了个调包计,在淮西的高杰所部已经成了疑兵,而真正的淮军主力已经转换到了高虞的手中?”
李璟点点头,事情很有可能是如此。
高骈出手,明显是要争夺徐泗,可眼下外面的局面,却是高杰刚攻下濠州后,却把兵马驻于笀春和钟离,直指涡口和颍口,做出了攻击毫州与颍州的态势。
可这些在李璟看来只不过是假象,因为颖毫二州现在是黄巢所占领,高骈就算狂,也不可能一边招惹李璟,一面又去打黄巢,两面开战,这非明智之举。
更关健的是,高骈若要北上,徐泗才是必争之地。高骈一代名将,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所以综合这些,高骈的真正意图已经呼之欲出。高骈弄了个调包计,派了高虞北上,但实际上,高杰的兵和高虞带来的兵经过了调换,在淮西的高杰肯定只是一路疑兵,手上的估计都是些辅兵。而表面上手上只是一群辅兵的高虞,眼下手中的却是一支精锐,他驻于淮东,看似不起眼,但却是真正的攻击力量,高骈的真正目标依然是泗州徐州。
只不过看眼下情形,高骈也不打算直攻徐州,而是打算先打泗州。
“第五郎中,本王再给军情局一个机会,你立即去打探验证刚才的推测,查探淮军虚实。若是这次再出差错,不用本王下令,你自己看着办。”李璟头一次语气严厉的对第五庶喝道。
第五庶额头冒汗,面皮涨紫,感到万分羞愧,紧咬牙关点头应命,弯腰退出。
可没片刻,第五庶又匆匆走入堂上。
“出什么事了?”看他神色匆匆,李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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