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屯积在鲜州后面的三河城中,有粮食十万石,马草二十万束。”
三河,位于鲍水、海河、沽水三条河的中间的海河边上。是一座并不太大的小城,约有万余人口。处于鲜州城的东面三十里地。
三河城中屯积着刘岳兵马粮草的情报,并不算太机密。因为三河城的位置紧挨着鲜州城这个大本营,又在后方。所以刘岳等人都没有担心。
不过。李璟向来就不爱走寻常路。
刘岳他们觉得三河城安全。那其实就是最不安全的。
李璟在听到刘岳聚集兵马的消息后,就已经准备狠打他一仗。
幽州城不需要团结一块,李璟也不希望李可举一家独大。但也不能让李可举太过弱势,太弱势了,随时有可能被灭掉。那他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最好的情况,当然是要平衡。让李克举和刘岳这两边相互实力差不多,最好是李克举稍弱一些,但也不能太弱了。这样。李可举要坐稳幽州的位置,就得需要镇东军的支持。
两边实力平衡,这幽州便别想结束混乱,也自然更利用李璟乱中取利了。
这一仗,李璟就是要把刘岳给打的半死,将他的实力削弱一些。
不过这样的战斗,李璟也不愿意陷的太深。所以这必将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与李振等人商议许久之后,李璟的战斗计划是突袭三河的粮草仓库。几万兵马聚集在一起,粮草先行。只要烧了他们的粮草。这些兵马自破。
李璟让李克举的兵马攻打辽西、怀柔二城,而李璟的镇东军直取鲜州。不过李璟可不愿意真的这刘岳硬消耗。所以攻打鲜州的是王重率领的步兵,他们的任务只是佯攻吸引鲜州城中的注意。真正的杀招,还是李璟亲率的五个骑兵营。
半夜时分,王重准时的带着镇东军步兵向鲜州城发动了佯攻,顿时鲜州城下火光一片,杀声震天。李璟骑马站在一个小山坡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李璟见时机差不多了,一挥手,顿时五千兵马如暗夜之中的幽灵,悄悄的从一侧绕过了鲜州城,直扑向三河城中。
沿途路上,李维将飞鹰营撒开,遇到的所有的幽州斥候哨探巡逻兵等,一律射杀。
三更天之时,李璟率五千骑兵赶到三河城下。而此时,三河城却还陷入沉睡之中。三十里外的鲜州战斗消息,并没有传到这里来,鲜州城与三河城之间的道路通讯,早被飞鹰营切断了。
三河城的城墙也是土墙,砖都没包,只有两丈高。城头上,没有箭塔,只有几个士兵在上面抱着长矛值夜。
对付这样的小城,特战都毫无压力。他们直接选择了一个稍偏僻的角落,拿出铁锥直接在土墙上钉入,然后踩着铁锥迅速的爬上城墙,并放下绳梯,接应后面的士兵进入。
李璟带着兵马在城外二百步外藏身,紧盯着城头上的动静。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候,城头突然出现三支摇动的火把。
李璟一笑,城头已经拿下了。
拔将在手,李璟向前一挥:“进城!”
骑士们纵马横枪,催马疾驰,两百步的距离转眼就到。此时吊桥和城门也才刚好打开,骑兵们一冲而入。
三河城中的布防,甚至是粮草的堆放等情报,早已经有探子打探的详细,出发前,李璟就已经将这些情报一下通传给下面的骑兵们。并且,按这些给骑兵们制定了不同的任务。
因此一入城中,骑兵们立即有条不紊的冲向自己的任务标示的地。
有的直接杀向各门,有的杀向兵营,有的直接冲向粮库草料库。
夺门的夺门,杀人的杀人,放火的放火。
处处体现出了镇东军的不凡,就是杀人放火,他们也能干的这么充满条理性。
十万石粮草和二十万束草料瞬间燃起,整个三河城都成了一片火海。三河的上空,被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昼,连三十里外的鲜州城也都看的清清楚楚。
正在城头上督战的刘岳,突然听到将士的一阵阵惊呼,也不由的闻声抬头望向东面天空,只见那边,火光熊熊,光暗不定。
“是三河城,三河城的粮草被烧了!”不知道谁大声喊了一句,城上的士兵顿时一片慌乱。军心士气大降,将至天明时分,天刚刚微亮,三河方向却突然从迷雾之中钻出一支骑兵,当先一杆大族,正是镇东军三字。
李璟烧完三河粮草率兵返回,加入围攻鲜州城的兵马之中。
“围三阙一,把北门让开!”李璟望见城头上守军渐渐不支,便大声下令。
军令一下,顿时北门围城兵马渐少。城中的刘岳本认为今天要死在此处,此时突然听闻北城打退了敌人的进攻之后,当下也顾不得那是不是陷阱,立即下令全军北门突围。
城门一开,幽州兵蜂拥而出,后面许多兵马争相出城,相互践踏着不知凡数。
随即,鲜州城南门被攻破,紧接着其它诸门也相继告破。许多幽州兵来不及逃跑,都陷入城中,成了俘虏。刘岳带着亲兵营最先骑马冲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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