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远了。他们现在完全得停靠我们才能保住青泥城不失,对于这些许小事,哪会在意。更何况,这王普之女本来就早已经送到了主公身边,你公不公开纳她。李家人也都这样看了。”
“眼下与都里镇继续对抗下去。此乃两败俱伤之举。和则两利。只要我们留一支兵马在青泥城,就即可心掌控青泥城,又可以威慑都里镇,我们自己便可以回返沙门镇,不必再被牵制于此也。”
听完之后,李璟依然还有些犹豫。停战也是他的打算,他所犹豫的还是不愿意以联姻的名义来达成停战协议。就在此时,帐外突然报说李居义求见。
“叔父。我大哥快要不行了,他请叔父前去相见,说有事情相托。”李守义一脸愁容,哽咽道。
李居仁昨rì接应李居礼,结果受了重伤而回。回到寨中时昏死过去,许久才救醒,可是整个人已经不行了。他自知撑不过去,乃将李守义以及控鹤军曹猛、高铎、于豹、李彪四名骑将到近前交付后事。高铎既是控鹤军大将,同时也是高夫人之弟,李守仁兄弟的舅父。高句丽贵族。
见李居仁如此状况,不由叹息道:“眼下虽然李璟出兵相援。先后击败了张德威与都里镇,然两战都只是击败而未彻底灭掉他们。李璟之根本乃在登州,必不肯将大军一直迁留辽东。此战过后,他定会与都里镇再次议和,然后撤军。他若一走,只怕我们复又陷入卑沙城和都里镇的觊觎之中。眼下我青泥城只剩下二三千残兵,如何能惧。依我之见,唯有依附李璟,或许能得以保命青泥城与李家。”
曹猛也是李灵甫的老兄弟,此时不由道:“青泥城李家百年基业,怎么能说送就送。你我都是李氏家世,又怎么能看着青泥城易主。青泥城还有八百控鹤军,只要给以时rì,定然能重新恢复。”
李彪也是青泥城李氏旁系,叹道:“只是谁又能给我们这样的时间,就算都里镇和卑沙城不来夺,见我们如此势弱,也会有大把的其它人想要谋夺青泥城。居于辽东,就如同置身于狼群之中,一旦受伤,便反有可能被周围同伴分食的可能。”
曹猛怒视李彪:“李彪你也好歹是李氏子孙,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这也是为了李家好,依附李璟,起码还能得以保全家族。可如果被其它人吞并,李家只怕难逃灭族之祸。”
李居仁躺在床上,听着下面的几位家臣们争议,心下主意已定,道:“青泥城如今状况,势难保全。我心之意,也是要将其交于李璟将军,奈何上次他就不肯,这次如何又肯?如果李璟将军不肯保护青泥城,青泥城危矣,李家危矣。”
一直没有说话的于豹五十多岁,乃是李灵甫当初的护卫头,从小起就是跟随着李灵甫,长大后做了他的护卫,后来又跟着李灵甫一起离开青泥城,闯荡辽东。对李灵甫和李家可谓忠心耿耿。
他道:“我观李璟不是不想收取青泥城,而实是还顾忌着一些别人的态度。如今少主伤重,临终之时亲自将青泥城与李氏托付与李璟,如此一来,他定不好托辞。”
李居仁听后点头,忙让李居义去请李璟前来。
李璟跟着李居义来到李居仁帐内,看见李居仁面sè惨白,嘴唇干裂,眼神有些涣散,便知他命不久矣了。李璟上前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几句。
李居仁眼中滚出两行泪水,紧紧的握着李璟的手,望着李璟道:“请叔父大人前来,不为别事。只是因为我不孝,父亲大人将青泥城百年基业交与我手中,可我却无法守住他。如今我伤重不治,自之只怕撑不过这两三rì了。临死前,有一事放心不下,还盼叔父大人答应于我,不然,我死不瞑目。”
“大公子但说,只要我李璟做的到的,一定完成。”
“父亲大人战死,如今我又将死,青泥城如今兵不过千,危如垒卵。侄儿请叔父念在与父亲的一起结义,可怜我青泥城百姓与李家,接掌青泥城,保全十余万百姓和我李氏一族,我死亦瞑目矣。”
李璟道:“三公子战死,大公子如今伤重,但还可以将青泥城交付于二公子。二公子勇武无双,年青有为,可以承担此重任。”
李居仁道:“二弟勇武有余,但还过于年幼,且一直呆在军中,从无处理过具体事务的经验。眼下青泥城之局势,他无法担此重任。我死后,居义可以跟随叔父大人身边,或可为一将校,然切不能令他接掌城泥城,不然,这是害他。”
李璟沉吟许久:“青泥城乃贤侄家百年基业,我安忍接手。况且,如今我为大谢砦副兵马使,部下也有十余万百姓,只怕无能也无力接此大任。”
李居仁双手紧紧的握住李璟的手,道:“叔父如果是担心青泥城有人不服,切可不必。此事母亲与孟叔也都是早有同意的。如今居义也是此意,另外我控鹤军四大骑将在此,他们也愿意从此以后听从叔父大人的差遣。”
李璟不语。
李居仁对李居义道:“你发誓!”
“我李居义在此明誓,真心请叔父大人接掌青泥城,心中绝无二意。如若他rì心生反悔,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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