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表现,是宽容的表现!
我终于可以肯定当年我是和他好的了,因为我想起来自己当年看他踢球了!现在想想当年真是好简单,只想能看到他就好了。我是不是有点老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呢?不行,我要在自己真的老了之前,找到我的另一半!还要把握住他!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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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闯祸了。不想写了。
现在不是想如何对付周苏,现在我要想的应该是如何面对小雨!对了,我要冷静!我不是号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这回如果不冷静,我的泰山大人可能就要换一换了!对了,我的泰山大人早就不在了……
不过如果陪我一生的那个人真的是他的话,老,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吧?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担心的,如果我能想起以前的事也就算了,如果我就这样一直下去,他会不会有一天厌烦了我,然后另找一个人呢?我想如果他真的会这样的话,我一定不在他面前哭,一定放他走,谁叫我不如别人呢?
特别是他这种平时看起来蛮小气的人,嘻嘻,有人爱真好!
次日清晨,熹微的晨光‘诱’讨格窗照‘射’进来,冉颜尚未证据眼睛,便感受到了结实的怀抱,鼻端尽是熟悉的气息。
冉颜微一抬头,便瞧见萧颂俊朗的容颜。想起昨夜的放纵,她脸颊一热,却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眉眼,心中有某种快乐满涨的要溢出来。
手指抚到他的嘴‘唇’时,却冷不防的被他一张口含住,还恶作剧般的‘吮’吸了两下。
“幼稚!”冉颜将手拿开,想起身,却发觉浑身酸痛,使不出一丝力气。
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清楚,萧颂许是憋的久了,便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疯狂的令人难以招架。
“累了吧?多睡一会。”萧颂微微睁开眼睛,笑意便随着他的‘迷’‘蒙’的目光流泻出来,俊容濯濯,让冉颜心跳漏的一拍。
冉颜索‘性’也就躺着了,她才闭上眼睛,忽然想到“萧戗之,你今日不去上朝?”
“昨日述职之后,圣上便准了我一日假。”萧颂伸手拦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怀里,低头亲了亲,手在她腰‘臀’之间轻抚,喘息竟是开始有些急促。
冉颜微微一惊,心想这得多憋的慌,才能昨夜疯了一夜,今早还有兴趣。正‘欲’伸手推开,却听他低哑的声音道“莫动,抱一会儿。”
冉颜便也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渐渐地,竟是‘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约莫一刻之后,‘门’外响起了晚绿的声音“郎君,夫人,该起塌了,夫人今日需得进宫。”
萧颂道“把衣物送进来。”
晚绿应了一声领着两个‘侍’婢推‘门’进来。
萧颂轻轻把冉颜的头抬起来,‘抽’出手臂又小心翼翼的给她垫上枕头,才起身撩开竹帘出去。
他一边把自己的衣带系好,一边走向冉颜的衣物,是青‘色’命‘妇’翟衣“你们先出去候着。
萧颂抓起中衣返回榻上拿着衣物理了半晌,总算‘弄’出点头绪来,才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的帮她穿上。
穿妥了中衣,萧颂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才过来唤她。
其实冉颜早就醒了,只是她觉得萧颂的举动特别温柔可爱,所以便装作没醒,坦然享受。
起塌之后,完毕便领了几名‘侍’婢进来伺候冉颜和萧颂洗漱更衣。
萧颂衣物早已经穿上净口净面之后,他便靠在窗前喝水,目光却不离冉颜。
他一袭暗紫‘色’的衣袍,慵懒闲适,晨光落在他如雕刻的面容上,显得五官十分柔和,加之眼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只要看见他,目光便会本不自觉的被牢牢吸引,很难移开眼导致于几个‘侍’婢频频出错。
这样下去,等到穿戴好便来不及用早膳了!晚绿瞧着萧颂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便大着胆子道“郎君,您在这里坐着,旁人都不能专心做事,您看您是不是……去外室坐一会儿?”
冉颜从铜镜里看了他一眼“你最近不是事情多么?”
萧颂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白瓷盏疏懒的往圆腰胡‘床’的椅背上靠了靠“不急在一时,用完早膳后我送你进宫去。”
冉颜也没有拒绝,萧颂不能进后宫但入宫‘门’没有问题,她对宫中礼仪不熟路上正好可以问问他。
萧颂虽然没有出去,可经过晚绿方才的直言,也没有人敢再偷看他,纷纷低着头做事。
整整‘花’了大半个时辰,才穿戴整齐。
萧颂携了冉颜的手去了厅内用完早膳,便在内‘门’道上了马车,往宫里去,一路上萧颂同她说了一些宫中的特殊礼节,并且猜测她会见到那些人,须得以什么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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